一股怪味,我立馬惡心的不能下咽,扒著嘴角就嘔吐起來。
“喂…你給我吃的什麼,嘔…惡心死了。”我扯過酒壺又對嘴裏灌了一口。這才靜靜的看著他。
“幹什麼?莫名其妙的,難道這酒裏有毒?”我眉頭緊蹙,那一瞬間我竟然惡劣的想,有毒吧,有毒更好,我中毒了,師父是不是會心疼我,不娶妻了?
可是,事實永遠事實,這會兒天色漸黑,師父估計禮堂都拜完了。
“福兒,這酒不能亂喝,換一壺…不然你身體受不住。”明月光心有餘悸的把酒壺直接從窗子裏丟了下去,隻聽後院傳來‘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
“嘁…我想喝酒,你去給我找些酒來,嘿嘿,我還從沒有喝醉過呢。今天難得好機會,我得試試。”我拍了拍小手,單腿放在凳子上,朝明月光痞痞一笑。
希望不會耍酒瘋,揍人才好。
明月光坳不過我,搖著腦袋,就是吩咐下去,不一會兒美丫送上一小壇子酒來。
我掀開蓋子一聞,頓時麵色發青,滿頭黑線:“靠…明月光這是啥玩意?怎麼聞著一股香梨味,一點酒味也沒有?”
“這是果酒,你放心,絕對夠你喝醉的。”明月光直勾勾的盯著我,讓我感覺,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喂…小子,你要是敢趁我喝醉,占我便宜,我準讓師父,把你家抄著底朝天。”我惡狠狠的盯著他,非常有力度的警告他。
“嘁,主人總是這麼小心翼翼的……”
我瞅著這家夥肯定有陰謀,隨即想想,算了,我能有什麼陰謀給他整。
“那你陪我喝。”
我拿著酒杯,他一個我一個。
突然來了興致:“喂…來點玩法,五十十五二十。”
“什麼?”
“劃拳啊,你不會連這個也不會吧?”這可是最簡單的了,也是我唯一會的……汗。
月明光嘴角抽了抽,我估摸著他也在鄙視我來著。
我狠狠的瞪了他眼:“玩不玩,不玩換人…”反正他這鴨店,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玩…玩…不用換人了,嘻嘻,主人想玩什麼,月光都奉陪。”
我去,這家夥有時候比我還厚臉皮的狗腿。我踢了踢他的小腿,捋了捋袖口雙手舉在空中,蓄勢待發。
“……”
……
“五…十五,你大爺的,怎麼又是我喝…”我鬱悶了,近半壇子酒都被我自己灌了。茅房都跑了二次了。
我摸了摸圓鼓鼓的小肚子,鬱悶的很。
貌似我很有千杯不醉的體質?
“我說,你這到底是不是酒啊?”我見明月光麵色潮紅,微有醉意,話說出來,我又開始淩亂了。
為毛?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主人…千杯不醉。”他麵色潮紅,小嘴輕吐著呼吸,魅惑天成,粉紅的小嘴唇揪著,這會兒也許在酒的作用下,變得紅彤彤的像顆熟透了的櫻桃。
櫻桃?我努力瞅了瞅眼睛,一看,不對,是嘴唇怎麼可能是櫻桃呢,我甩了甩腦袋,總感覺這思維像是遲鈍了許多。
“呃…嗝…呃…”我憋著脖子,瞬間打了幾個飽嗝:“這喝酒都喝飽了了。好累啊……”我瞥了眼,趴在桌子上微醺的明月光,一臉鄙夷的踢了踢他的小腿。
“靠…是不是男人啊,比我這小孩子,酒量還差?”我不滿的站起,隻覺得瞬間天地搖晃起來,暈暈的難受,我捏了捏額頭,片刻這才恢複了清明,貌似我也喝多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隻覺得迷糊中身邊多了一道溫熱香香的身子,我仿若至寶似的,緊緊抓住不願放手。
“福兒?”耳邊又道,低沉誘惑之音。
我皺了皺眉頭,狠狠的拍開,隻聽‘啪’的一聲,我手掌一痛:“嗚…疼…”
那道溫熱,歎息的給我揉了揉手掌,又輕輕放在被窩裏,然後緩緩的翻動我的身子,我皺了皺眉頭,略有不適。
緩緩的放佛感覺幾隻溫熱的手指,開始脫掉我的褲子。
脫褲子?
翻身不爽的微微睜開雙眼,呃?
“師父…?”我傻傻一笑,這下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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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肉肉發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