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夢(1 / 2)

(以上,旖旎紅帳,肉色一片啊)——

天色透亮,今日王府竹林裏築巢的鳥兒叫的越發清脆響亮。

皇老大的聲音從院子裏傳來,一個勁的喊“早上好,早上好…”

我捏了捏額頭,疼我的差點沒昏睡過去,艱難的睜開雙眼,正好迎來師父幽深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嘴角上揚,滿臉的幸福模樣。

我迷糊著雙眼,幾經眨巴:“嘶…疼。”不僅頭疼,渾身也疼。

“哪裏疼?”師父見我喊疼,瞬間坐在了床上,給我細細檢查,接過我的手指,在我額前揉捏。

“咦…我怎麼回來的?”片刻,我終於恢複了神智,頗為好奇疑惑的盯著師父,我昨個兒記得師父大婚,我與明月光喝酒來著?

我期盼的盯著師父,隻見他瞬間白了臉色,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顫抖著身子,緊緊的抱住我:“寸袖,忘記了昨夜?”他聲音顫抖,低沉暗啞。

我側目,疑惑:“昨夜?對了…昨夜師父不是大婚嗎?怎麼在這裏?師娘呢?”

師父麵容瞬間倒塌,慘白的麵容,驚駭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師父,怎麼了?我有說錯什麼嗎?”我皺著眉毛,不理解師父怎麼如此,又道:“是明月光送我回來的。”

師父,不說話震驚的盯著我,我又道:“怎麼渾身,好痛,那個混蛋,趁我喝醉,揍我了?”我罵罵咧咧站了起來。

揉捏著雙腿,還沒站兩秒,瞬間兩腿一陣乏力,癱坐了下去。

“寸袖,別鬧師父了好嗎,別鬧了…師父錯了…別不記得昨晚。”師父驚恐慘白的麵容不減,我卻更加疑惑了。

“師父說什麼啊,我昨晚就喝醉了啊…記得什麼?我記得我在望月樓裏睡著了啊…是師父帶我回來的?”我這麼一說,師父麵容更加慘白了。

顫抖著身子,一點點的把我放開,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

我翻了翻白眼,瞬間身子向師父飛去,掛在他的脖子裏盯著他,震驚不已的麵容:“嘻嘻,師父,親親…”我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就在師父的嘴裏洗了便牙齒。

唇齒交纏,口舌相抵。

“小壞蛋,為何要嚇師父…”師父慘白的雙臉這才恢複了血色,緊緊的抱著我,心有餘悸,如果我真不記得昨晚,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知道還會等上多少年。

“嗚…師父…”我從師父的胸前掙脫出來嗔怨的瞪他一眼:“師父,那師娘怎麼辦?”我故意著重師娘的字眼。

師父瞬間僵硬住了身子,雙眼冰寒的瞪著我,不容我有一絲逃避:“沒有師娘,我與她隻不過是交易。”說完又緊緊的把我抱起放在雙腿上:“師父絕對不會給寸袖逃離的借口。不會……”

“嘻嘻…”我賊賊的笑著,就是喜歡這般霸道的師父。——

雖然師父被封為皇太子,入住東宮,可能是我不太願進宮,師父也沒跟我提搬進東宮之事,還住在王府裏,我也不去多問。

我這人就是這般,做一天的和尚敲一天的鍾。基本上,空氣中有多少我能活的氣,我就吸多少,從未想以後,沒了該如何,如何……

一大早,我和師父雙雙洗漱完畢,和往常一樣,一起鍛煉,我練著瑜伽,他連著武功。

鍛煉完身子之後,進了前廳,我這才意識到,家裏確確實實多了一個人,雖然師父說他們隻是協議。

看著卻是那般的刺眼,剛進門之前,我是滿臉笑容的,進去之後,之間一個身穿紅色小棉襖,體態纖細,麵若桃花,笑臉盈盈的盯著我和師父。

她款款作揖:“太子…”

師父,拉著我的手,對她微微點了點頭。

我知道,今後的日子裏,不管過程如何,結果已定她是太子妃。是如今王府的主母,突然我感覺自己倒像個‘小三’,破壞人家夫妻和諧的狐狸精。

哎呀呀,我怎麼這般有才?如此有道行呢?

“嗬嗬…太子,這位就是寸袖小徒弟吧?”她莞爾一笑,掃了眼我和師父的收,親昵的盯著我瞧。

“嗯。開飯吧。”師父淺笑看了我一眼,對著她說。

我撇了撇嘴巴,心裏左右糾結,就是沒能喊出師娘的字眼,隻是看了她一眼,覺得熟悉:“咦…我好像見過你…呃…”

絕對不是兩年前畫像上,而是真實的見過。

“啊…我想起了,上個月在池林酒樓門口。嘻嘻…我說怎麼這麼熟悉呢。”我開心一笑,想起來後,倒還是蠻喜歡這個女子的,女子師父說她倆是協議的,那我也沒必要去防著她了。呃……其實,我倒想讓他使勁的勾引師父吧。這樣對師父也是考驗,如果師父受不了……哎……我也好早死早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