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微微笑起來:“公子,要去亭林鎮作甚?”

我走上前:“成親。”

她漲紅了臉頰,“百年流氓依舊。”

我笑了起來:“千年思之不移。”

(回憶結束......)

蒼胥看著沉睡的浮木謠,親吻著她的眉眼,眼淚滴在浮木謠的臉頰上,他出聲連連呼喚:“木謠,木謠,我來了,你快點醒來吧。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回憶湧到眼前,但如今不再是曾經。

夜未白扶起玉秋羅,祭謠緊張的看著蒼胥。蒼胥見木謠不肯醒來,焦急萬分,伸手就要拔懸掛在祭謠上空的劍。祭謠甩出一條法鏈拉住蒼胥的手腕,“蒼胥萬萬不可碰觸空寂劍,否則你真的會害死她的。”

蒼胥冷冷的看著祭謠,連聲音都冷卻了:“你以為,我會再相信你嗎?”

祭謠心裏一涼,蒼胥手臂一用力,將祭謠甩了出去。祭謠的雙腿不斷出血,在飛身至木謠的上空,數滴血滴落在木謠潔白的衣服上。蒼胥看見浮木謠潔白衣裙上的血滴,怒氣頓生。剛想去殺了祭謠,倏然,浮木謠的結界鬆動了,劍迅速落了下去,蒼胥抓之不及,他痛苦的咆哮:“不要!”

劍落進浮木謠的身軀,木謠與劍一同消失,化作一魂一魄和一個渾身****,安靜酣睡的男嬰。蒼胥目瞪口呆,瘋了一樣四處尋找浮木謠,最後他的眼睛落在那一魂一魄之上:“你是木謠的魂魄嗎?為何隻有一魂一魄呢?”

那魂魄卻一下飛進剛剛勉強站起來祭謠的心髒。祭謠感覺心髒被狠狠的一擊,她都懷疑自己心髒是不是碎了。她的眼淚被生生的逼了出來,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力量被打開,一股暖流複蘇。心髒疼痛的讓她不斷地出現幻覺,冷汗不斷的冒出來,臉色蒼白如雪。

夜未白和玉秋羅相視一眼,夜未白說:“難道,祭謠身上的封印被打開了?”

玉秋羅搖搖頭:“我不知道,解開封印的方法竟然是祭謠的鮮血。打開祭謠封印的方法竟然是殘存在主人身體裏的一魂一魄。難道?祭謠,真的是主人的再生?”

蒼胥聽了玉秋羅的話,萬般緊張的看著祭謠,連忙將祭謠從石床後麵抱出來,放在平坦的地上。祭謠痛苦的捂住胸口**,將自己拚命的蜷縮起來,雙腿死死的並在一起。祭謠的腦海還是湧現大量的記憶。

我是上官祭謠,也是浮木謠。我們從來都是一個人。

祭謠突然平靜,氣息越來越微弱。

蒼胥第一次感覺害怕,“木謠,木謠,你怎麼了?”

玉秋羅和夜未白緊張的蹲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