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看著她嚴肅的表情,都有些緊張,不知道花望歌這是說錯了什麼,好像惹她生氣了。
她盯著他許久,他眸中帶笑看著她,眼中溫柔像是能滴出水一般。
“啪——”的一聲,杜雲溪的手拍在桌子上,表情非常嚴肅的說道:“花蝴蝶說的非常有道理,我怎麼可以隻顧著兒女私情而忘記我的宏圖大業?”
一時間,彩屏,彩蘭,白青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自古女子隻為傳宗接代,像是杜雲溪這樣出來開醫館的已經是前所未有了。
卻不想杜雲溪的心思竟然這麼大。
杜雲溪嘖嘖兩聲搖了搖頭,這就是封建教條下養出來的女人們,一個個的都想著嫁人,不想著賺錢,不知道白花花的銀子抱在懷裏是什麼樣的感覺。
“你們不能拘泥於兒女私情,跟我一起賺錢好了!”
彩蘭和彩屏的身子紛紛朝著楚霖的身後躲去,隻有白青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沒動彈。
她的手猛然的被一把抓住,隻聽杜雲溪非常感動的說道:“青青,我就知道你是最懂我的,我們兩個人將來要賺大錢,將那些臭男人都踩在腳底下。”
她的一番宏論,已經成功的雷到了幾個人,不過習慣了也就好了。
自從那天之後,杜雲溪便怎麼樣也不同意成婚這件事情,說什麼想要成大業,在成家。
聽了這話的鳳七澤,楞是又讓杜雲溪好些天下不來床。
“殿下,倫家想出去走走嘛。”
杜雲溪笑眯眯的說著,手上還給鳳七澤揉捏著肩膀。
“輕點。”鳳七澤淡聲說道。
“好勒。”她臉上堆著笑意。
鳳七澤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柔,眸中染上了笑意:“我渴了。”
身後的人馬上狗腿子的跑出去沏茶,一杯龍井遞到了他的跟前。
“殿下請用茶。”她雙手舉著茶杯,語氣嬌滴滴的,還對鳳七澤擠眉弄眼。
他輕抿了口茶:“太燙。”
她馬上又送上一杯。
“太涼。”
“沒衝開。”
“不好喝。”
“你到底喝不喝!”杜雲溪啪的一聲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臉上帶著哀怨。
鳳七澤一把攬住她的腰,臉上帶著笑意:“你啊,又想出去做什麼?上次你出去便說不嫁我,這次我可不能讓你出去了,你這樣的花容月貌要是被人搶走了?我上哪裏說理去?”
他的話顯然讓杜雲溪十分受用,眸中隱隱可見笑意卻強忍著沒有笑出來,隻把下巴抬的老高:“你放心好了,我隻想去醫館看一看,這麼多天沒有開張,想必是門可羅雀了。”
說著她有幾分失落的低下了頭。
知道她從來不是想要在家裏相夫教子的女人,所以也沒想拘著她。
“那我陪你一起去。”他柔聲說著。
“不行!”她聲音突然放大。
鳳七澤眸冷了下來:“怎麼了?”
“你總有你的事情,你去忙你的就行了。”她有心心虛的說道。
鳳七澤臉上笑意更加濃厚:“也好,那你去吧。”
聞聲杜雲溪如蒙大赦,掙脫開他的鉗製便要衝出去。
“路上小心一些。”
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杜雲溪離開之後,鳳七澤這才覺得有些無所事事了,正想出去走走,卻被暗影攔下了。
見他臉色不好,鳳七澤的心微微沉了一下。
“如何?”
暗影跪在地上,卻並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更加嚴肅。
見他欲言又止,他眉頭皺了起來:“宮中有事情。”
他語氣中帶著篤定,暗影也並沒有否定。
“回稟殿下,皇上將鳳臨齊終身監禁不得外出,卻不想鳳臨齊...逃了。”暗影的語氣十分沉重。
“放肆,他還是不肯死心。”鳳七澤眸中染上了一絲赤色的光,語氣冷的像是冰窖一般。
“並且,還帶走了一半兵權。”他說道。
鳳七澤尤記那天,父皇將兵權交給她之後,他將虎符全交給了他,卻不想皇帝不肯要,他隻留下一個。
這樣說來,一半兵權在他手中,一半兵權被鳳臨齊偷走。
“強弩之末,全力追捕鳳臨齊!”
大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眸中閃過殺意。
“屬下遵命。”暗影消失在了屋內。
剩下鳳七澤在屋內,眼神冷冽,如同寒冰。
杜雲溪火急火燎的總算到了醫館,卻不想醫館的牌子都被人拆了,見此她連忙阻止:“你們,這是做什麼!不知道這是我的地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