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千變驚訝道:“盧老板,這麼緊要的時刻,你卻要離開?那傾城和萬有集怎麼辦?”他也是關心則亂,一想到盧寒在邊城有偌大一個產業,這時候離開確實很不明智,有點跑路的意思,這讓他這個特務頭子感到一種無以言說的失落,或者說是失望。
這也是盧寒要找他說明的原因,卻聽盧寒說:“鄭兄,你先別激動,坐下,聽我慢慢說!”讓他空了的茶杯又續上一杯說:“在南方,有一種動物叫做壁虎,他有一種很奇特的功能,當強大的敵人咬住他的尾巴時,他會掙脫尾巴,用彈跳的尾巴吸引住敵人,從而忽略到它的本體。”
“你是說金蟬脫殼?”
盧寒搖頭說:“不是,金蟬脫殼隻是為了迷惑敵人,我要做的不僅僅是這些,我不僅要迷惑敵人,還要在必要的時候攻擊敵人,但在此之前,我要迷惑敵人,讓他們不知道我要幹嘛,而在大事件裏忽略掉我,這樣我才有機會慢慢布局,等到他們三方鬥得死去活來時,我再來雷霆一擊,不敢說稱霸邊城,為自己爭些話語權還是可以的,鄭兄,你覺得這事如何?”
不敢說稱霸邊城,話雖如此說,他的本意卻是相反,這一著棋,他謀劃已久,要想實現他心中的大商計劃,邊城必須要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而在這時,天賜良機,邊城****,正是英雄謀而取之的時候。
鄭千變很是好奇,盧寒這番話隱隱的透露出他的計劃,但是對於這計劃的實施他確實很好奇,遠走即是躲避?而是為了更好的進擊?到時候他真的能夠反客為主嗎?不過,他還是壓下了心中的好奇跡,做為一個間諜,他深知自己是個工具的特性,,最好什麼都不知道,同時,他也看著盧寒從傾城到萬有集,一路走來,鄭千變知道,盧寒是一個靠譜的人,他說的話,即使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水份不大。
鄭千變接過銀票,向盧寒點了點頭說:“那我走了。”
盧寒目光殷切地望首他:“多餘的話有就不說了,凡事不必拘泥,隨機應變,以自身的安全為第一要務,鄭兄保重了!”
正是情深意濃的時候呢,,一個高高瘦瘦的人推門而入,一邊往嘴裏塞桔子一邊說:“盧寒,天氣這麼好也不出去走走,話說你小子真牛逼,就一塊破地,被你一整搞出偌大的排場來,我蘇秋水不能不服啊!”
看了看一臉苦悶的盧寒,笑道:“怎麼著?有什麼事想不通?那快去萬有集走上兩圈啊,回來保證信心爆棚,什麼事都解決了!”
鄭千變說:“蘇兄,盧老板,我有事先走了!”
蘇秋水看著眼前的老媼,嚇了一跳,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鄭千變?你小子怎麼搞成這個鬼樣?怎麼著,見到我就要躲啊,我說你小子,不聲不響就離開兩個月,你在搞什麼啊?”
盧寒以眼向他示意。
蘇秋水一怔,停頓了一會兒還是收回了抓向鄭千變的手,訕訕地說:“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看到這一幕,鄭千變有一陣恍惚,眼前這個劍橫九方,少有敵手的抱劍先生,竟然如此聽順眼前男子的話,隻需盧寒的一個眼神,有就左右他的行為,他深深地看了盧寒一眼,更覺自己所托正確。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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