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寒頭也沒抬,在紙上刷刷寫了幾筆道:“再加兩千兩,將船弄得大一點,食物備足!”
白巧好奇地問道:“盧老板,你要出海?”
盧寒笑了笑說:“不是我,是有人要出海。!”
白巧一聽就明白了,這事機密性很強,反正自己隻是打工的,何必打探那麼多呢?答應了下來,想了想說:“盧老板,我還發現一個下海的方案,隻是不知道……”
盧寒道:“說啊,有什麼不能說的。”
白巧皺著眉頭說:“主要的繩子的強韌度有限,二十丈的繩梯安全性不好,不然我也不會提,這個方案,耗費的銀錢可比繩梯多得多!”
盧寒來了興趣,那一處斷崖他也去看過,原本他還想著這一處海崖成環抱之勢,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港灣,但是一看到那二十多丈高的懸崖,就徹底地放棄了想在這裏建設碼頭的想法,除了繩梯,怕隻有鬼才能下到海裏,這時候聽到白巧說另有方案,精神一振,忙問道:“什麼方案,你快說來我聽聽!”
白巧說:“我在查看的時候,找到一個石洞,這石洞斜斜往下,一直通到了海底,如果我們沿著海麵平形開鑿,就可以直通海麵了,我以擊石聽聲之法試過,那一處的石壁,不足一米!”
盧寒聞言喜道:“此話當真?”
白巧點點頭,伸出伸出衣袖說:“當然是真的,不信你看我的手臂,上麵還有洞中蹭的海泥呢。”
“好!”盧寒沉吟了一會兒說:“這事你知我知,不要再讓第三人知道,我要你馬上去外在請石匠去洞裏開鑿一條海道出來,工程不需要多大,能過一人就行,這件事你要做得保密,最好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工人要請外地的,完事後要親眼看著他們返鄉。”
白巧見盧寒說得如此慎重,連忙點頭。見白巧轉身要走,盧寒又說道:“繩梯你照常準備起來。”
白巧回過頭,有些不解地望著盧寒。
盧寒說:“別問了,我自有安排。”
送走了白巧,盧寒忽覺手上有一種滑膩的感覺,他輪著手指感覺了一會兒,這才知道,因為剛才去看白巧衣袖上的汙泥時,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原來是白巧手上柔軟的感覺一直都保存在他的觸感之中,這才會覺得手上滑滑的。
他看著自己的手指,陷入混亂的他思緒仿佛被白巧的那一雙巧手給拉了出來,那手,確實很美,盧寒從沒有見過那麼美的手,即使是單霜潔和顧傾城,她們的容貌雖然勝過白巧,手也是青蔥五指,白如潤玉,軟如柔荑,但是比之白巧,還是差了幾分,白巧的手,在這些形容之上,又多了一種東西。
盧寒又跳進了另一個思緒之中:多了什麼,到底多了什麼呢?他恍然大悟:是靈魂!白巧的手仿佛有著專屬於手的靈魂的般,那手的氣質,與她本人的氣質截然不同。如果硬要比方,白巧是一朵出塵的山茶花,那她的雙手就像是高貴的牡丹。
也是那一下的碰觸,將盧寒的心思勾了起來,哥們我如今也是青春年華,雖說還隻是賤籍的身份,但是有錢有勢,這些日子卻一直將自己往死裏逼,風花雪月的好事一件沒有享受過,要是被別的穿越者知道了,還不笑死啊!
PS:書到這裏快24萬字了,寫得很艱難,因為是鬥智型的——雖然寫得一點智力也沒有表現出頭,但這個真的很耗腦細胞,很不順,再加上自己殘廢的手速。唉!如此蝸牛速度,真的對不起還在追的讀者,但是我在這裏還在辯解幾句:一,我的速度真的很慢,小時不過千的那種,有時候還要構思情節。
二,我是南漂一族,流水線上的員工,每天除了正常作息,還要加班,一個月隻有兩天休息時間,說實話,如果不是憑著一份堅定的信念支撐著自己,我可能也堅持不到現在……不管怎麼說,借口就是借口,我的更新很渣,這是事實!!最後,真的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