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汐?你怎麼......”男人失口叫出了聲。
吳汐靈巧的從窗口翻進來,她把葉晗身上的捆綁解開,撕掉了她嘴上的膠條。陸吾跟在她身後,它化成了一隻貓的模樣鑽進了窗戶。
吳汐看著身前的男人,“原是你,殺了小航的人原來是你。”
聽到這句話後,男人突然跑到桌子後麵藏了起來,眼睛驚恐的看著吳汐,“我錯了,媽媽,我不敢了,小純,小純不是故意的。”
吳汐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仿佛帶著兩張麵具的人,“Allen……為什麼?”
趙卿明走出手術室,他摘下口罩,深深的呼了口氣。作為一名醫生,這已經不知是他的第幾台手術了,可是這一次,卻尤為讓他覺得驚心,因為手術台上的那個人,是他自己的太太。
一天前,由於自己兒子一個開玩笑的舉動,導致他太太陳希的右乳被一把切菜刀給紮穿了,甚至差點傷及肺葉。更加不幸的是,由於搶救不及時,致使傷口受到感染,所以隻得切掉了一半的******這個手術是趙卿明親自操刀的,當他把半塊血淋淋的**從陳希的身上割下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身體裏的某種躁動的東西也一並跟著消失掉了。
一年後,趙卿明和陳希離了婚,他的第二任妻子是醫院一位小護士,她二十出頭的年紀,身材生的輕盈曼妙。
自他結婚後,風言風語便不斷的傳入陳希的耳中,有人說因為她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東西,所以讓男人喪失了興致;有人說趙卿明整日把他那位小妻子捧在手心裏,不僅讓她辭了職在家裏待著,還帶著她四處旅遊,那叫一個柔情似水,嗬護備至。
陳希一天比一天變得不願意出門,她怕看到人們或好奇或同情的眼光,那目光簡直讓人發狂,就好像把她扒光了衣服丟在人堆裏似的。她搬了家,帶著兒子小純來到了另一座城市,她本以為一切會有所好轉,但是自己的脾氣卻一天比一天狂躁,尤其是當看到小純的時候。
如果不是他,自己就不會被刀紮傷,那麼以後這所有的一切也都不會發生,難道不是嗎?
終於,有一天,她在小純貪玩晚回之後,狠狠的用皮帶抽了他。完事後,陳希看著小純滿身的傷痕痛苦不堪,可是自此她卻一發不可收拾,但凡小純有做錯的地方,都會受到陳希的一頓暴打,甚至連自己心情不好都能成為毒打兒子的理由。就這樣,她把特例變成了習慣,把憤怒變成了傷害。原來在這場婚姻中,陳希失去的並非隻是一個男人,還有她自己。
小純就在這種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壓迫下長大了,他考上了大學,滿懷著希望能從此離開自己的母親。可是,就在他畢業的那一年,陳希卻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