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隻天殺的還不如割了省事的耳朵聽到是我說的!”她怒喝。
“哦……”旁邊有人起哄,原本要散去的人又圍了過來。有個跟了她許久的男人,忍不住喊道,“花兒,你有兩個了,再加一個行不行?”
這裏的男人叫流鶯都叫“花兒”,一般男子調戲女子,也是這樣稱呼。
“也加我,也加我。”男人們此起彼伏地喊道。
“她沒空。”笑陌按捺不住,生氣地抱起笑悠快步離開。
道旁的女子羨慕地尖叫,笑悠靠在他懷裏淺笑,就是呀,要包也是笑陌,關無心什麼事,他有這個法子跟笑陌說不就好了。到了無人處,笑陌放下她,宿醉過後的頭更痛了。這到底算什麼事呀。緊跟著他們的無心若有所思地看著笑悠。
“你是迅國人?”他問。
“你才迅國人。”笑悠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因為你有很多男人……”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怪,她想了一會兒,大怒,“你還是說我出來賣的!他們是我夫君,我是他們娘子,不是他們包的。”
“沒有,我沒有這麼說。”
“你說了。”
“我沒說。”
“你說了。”
“我沒說。”
“你……”笑悠覺得兩人進行這樣的爭吵有夠幼稚,“算了,現在怎麼辦,還要回去逛嗎?”
“這個鎮小,街上的人都認得你了,不會再有人纏你。”無心以為她是怕再被人纏著,好心說。
誰管那個,發生那樣的事,最好不被人認得,笑悠無力地歎了一口氣,“算了,都吃虧了。等會兒不多買幾包東西,難消我的火氣。”
她果然是在為沒買東西給她生氣呀,無心想,跟在兩人身後慢慢往回走。笑陌被宿醉折騰地直反胃,頭頂烈日,他更覺得難受,又不能離開兩人。正苦惱著,笑悠輕輕碰了碰他。
“你看那邊的小孩子。”
順著她的目光,笑陌看到路邊有三個孩子正在玩耍。笑悠決定要生育起,看到可愛的小孩子總會多留心。“我將來的兒子,肯定比他們可愛。”她說。
“是。”他微笑應道,她的兒子就是他的兒子,他們的孩子怎麼可能不可愛。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兒子?”無心不和諧的聲音加了進來。
“笑陌,你處理一下。”她說,已經懶得和無心再爭論。笑陌看著無心也不知道要怎麼說,笑悠看向孩子,他們玩得正歡,裏麵最可愛的那個忽然摔倒了,坐在地上委屈地嘟著嘴。笑悠走上前扶起摔疼的孩子,笑著說:“可不能哭哦。”
“我才沒哭。”孩子吸了吸鼻子,眼淚卻掉了下來,難過地抱著她的大腿,他輕聲抽泣著。
“真是……”她笑著搖頭,她將來的孩子也會這樣嗎。
“小心!”無心的聲音傳了過來,她還沒有發現怎麼回事,他已經踢飛她懷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