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她扯著笑陌的袖子,小聲撒嬌表示自己的不滿,“難道你不生氣嗎?”
“那你想我怎麼做呢?”他無奈地問,這裏是迅國,他們的民風如此,他有什麼辦法。不過要是有人膽敢上前,他就要不客氣了,總在邊上看難道他們沒看過女人呀,笑悠已經有他了,他們看再久也沒用。
“都是你。”她白了無心一眼。
他難得不戴麵具,在刺字那兒貼了一塊膏藥作為掩飾,大模大樣地走在街上。不管笑悠罵他還是瞪他,他都當不知。停下腳步,他拿起小攤上一對草繩結的蚱蜢,覺得很新奇。
“哦,這個呀。”笑悠也拿起一隻,“我也會做。”
“真的嗎?”無心佩服地看著她。
“你那是什麼眼神。”她皺起眉,“當初我使那麼厲害的招式,也不見你讚歎一下,會結個蚱蜢你那麼佩服,真不知你的腦子是什麼做的。要買就快點,不是都差不多,有什麼好挑的。”
“不一樣的。”他拿起兩隻,煞有介事地說,“你看,左邊這隻翅膀大一隻,右邊這隻翅膀長一隻,翅膀上還有花紋。到底選哪一個好呢,兩隻各有各的好?”
“啊……”她極其不耐煩地瞄了一眼,沒覺得有很大差別,“反正你有錢,都買不就行了。”
“多買一隻也沒有用呀。”
“嘖,你太監養的,這麼麻煩。”
“你怎麼知道。”他驚訝地問,看她表情一僵,馬上反應過來,“咦,那句是罵人的話嗎?”
“嗬嗬……”她幹笑幾聲,朝笑陌投去求救的目光。她罵了人對方竟然還聽不懂,真是悲哀呀。
“那個一般要怎麼反應呢?”他謙遜地問,極想配合她。
“你才是太監養的,你全家都是太監養的,還是太監和小娘養的。”她氣呼呼地說完,看他還是沒什麼反應,挫敗感油然而生。
“我娘的確是妾室,後來教我武功的師父也的確淨身了……”他猶疑地看著她,“你說的真的是罵人的話嗎?怎麼聽著不像。”
“難道還是誇你的話嗎?”她欲哭無淚地問,用力拍拍自己的胸口舒緩怒氣。
“好了。”笑陌摟著她的腰,餘光朝四周看了一眼,再這樣下去,圍過來的人更多了。“我們找家飯館先吃點東西吧,笑笑不是很想吃羊肉飯嗎。”
“嗯。”她用力點頭,無視無心的存在和剛才的對話。
無心買了一隻草蚱蜢,跟著兩人進了一家館子。落了座,笑悠看他寶貝把蚱蜢放在手心上臉上卻還是冷漠的表情,心裏替那隻草蚱蜢感到悲哀。
“其實我一直想知道,這個……要怎麼玩?”他指著手心的蚱蜢問。
“什麼怎麼玩,不是擺著看看。”她不耐煩地回答。
“就是看看嗎?”他有點失望,小心用手帕包起放進懷裏。
一個大男人還帶手帕,笑悠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滑過一抹邪氣,“呀,你怎麼用手帕把它包起來了。”她震驚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