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的人是一個女人之後司農多少有些灰心:“不知秦王找老朽有何事?”他還是恭敬的說。
“我家夫人想問一下夏城多長時間沒有下雨了。”玄綾淡淡的說,他對外人從來不加顏色的,就像以前對沈瀾一樣。
聽到玄綾的問話司農眼睛亮了:“回姑娘的話,夏城已經一個月沒有下雨了。”
“好,我知道了。”玄綾說著就走。
“姑娘等一下,老朽有事要見秦王。”司農急忙說。
讓玄綾來的是沈瀾又不是秦弘毅,所以玄綾不想答應司農:“秦王現在有傷在身不便見外人。”
司農一陣失望:“那秦王為何要問老朽夏城多久沒有下雨了?”
“是我家夫人讓問的。”玄綾不想和他囉嗦。
“那可否讓老朽見一下夫人。”司農趕緊說,來問的人一定是有擔心的,他現在正愁沒人找呢,抓住了這棵稻草怎麼會輕易的放。
玄綾自然不會輕易大帶人去見宮主:“那我回了夫人再說吧。”
“老朽謝謝姑娘了。”司農也顧不上老臉了。
玄綾前腳走他後腳拿了東西就跟著去了,他做司農三十年自然知道農收對百姓的影響,司農雖然來說是一個半閑職的小官,可是官不在大小,就看做的有沒有心了。
“什麼?一個月沒有下雨?”沈瀾多少有些意外了,她不是很懂農事,因為前世沒有接觸過那些東西。
“夏城的司農的這樣說的。”玄綾也不知道宮主因為沒有下雨驚訝什麼。
所謂天災人禍,而且往往的禍不單行,有暴政出現也就會有天災伴隨,沈瀾不是很迷信,不過這兩者之間多少是有點兒聯係的,好的君王體恤百姓,天災出現了把危害降到最低,那麼也就不顯得天災有多麼的嚴重了,但是暴虐的君王不惜人性命,天災出現了他還變本加厲的索取,那就是雪上加霜,這天災也就顯得尤為的嚴厲。
沈瀾背手在屋子裏走了兩圈,神態有些不安。
玄綾看沈瀾這麼上心就不敢隱瞞了:“那司農說叫見宮主。”
“讓他進來。”沈瀾立馬說。
“可是……”玄綾擔心沈瀾的安慰,畢竟夏城現在關係很微妙,而這幾天除了他們的人沒有人近沈瀾的身。
“讓他進來。”沈瀾重複了一遍不容置疑的看著玄綾,都說九幽宮主有絕對的威嚴,難道是因為自己對他們太仁慈了,竟然都讓他們開始說可是了。
玄綾前邊派人出去,後麵司農就進來了,這個速度讓玄綾有些驚訝,那是因為她不知道司農就在外麵等著。
沈瀾看著麵前穿著灰黃布衣麵色和藹的老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有一股仙風道骨的感覺,不過抬頭看到他略顯粗糙的臉就是一個地頭老伯了。
“老朽參見夫人。”司農行禮,因為府尹被占之後他就一直閑置在家,所以也不用稱呼下官了,再說他也不知道這位夫人算不算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