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宿看著王憶激動地模樣,有點感動,又有點無奈。
“娘,我現在還需要救一個人,你能不能給我加派一些人手?”雁宿思慮了一下,開口祈求母親。
“你要去救人?救誰?!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你還準備救誰?!”王憶卻是絲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他就是這個秘密的關鍵之處,回來我就告訴你。”雁宿眨眨眼睛,賣了個關子。
風聲呼呼,深夜裏的寒風如刀似得,鋒利無比,割的人麵頰滲血,雁宿和身後的數個黑衣人在寒風中飛速的朝著酈城飛奔而去,月夜無月,一片漆黑。
就在雁宿等人焦急的朝著一方趕去的時候,另一方人馬也在黑夜中穿行,兩方來客朝著同一個目標之地行進。還是那片荒涼的矮房子的聚集地,已是深夜,家家戶戶都亮起米啄似得昏暗燈光,畢竟是貧瘠之地,在寒風的呼嘯下竟無一絲溫熱之氣傳蕩開。這裏像是雪都的雪原極地。
咚!角落的那棟小屋的房門被一腳踹飛,風卷著殘折的枯草撲打在屋內主人的麵門之上。
“你們是誰?”正是那個與雁宿僥幸相識的少年,此時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年近四十的婦女正瞪著一雙水目,看著眼前這一方不像是善類的黑衣人。
“我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隻需要知道,今天你們可以一起去陪你們那個已經是孤魂野鬼的老爹了!”為首的黑衣人說罷,就舉起手裏的長劍,就在血濺雪地的時候。
啪!
長劍忽然從中間折成兩半,兵器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裏像是招魂的明燈,異常顯眼。
“誰!”男子大驚,轉身一聲大喝。
漆黑的夜,隻有風聲呼嘯,寂靜無聲。
“誰?出來!畏首畏尾算什麼好漢?!”為首的黑衣男子大喝一聲,回應他的仍是一片寂靜。
“哼!裝神弄鬼!”男子冷哼一聲,回首看了看由於害怕而畏縮在一起的母子兩人,冷笑了一聲,將少年一腳踢向牆角,準備把剛才的怒氣發泄到這對可憐的母子身上。
“住手!”少年大聲喝道,雖然生性冷漠,但是依照此刻,他還是怒了。
“恩?”
少年從角落裏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沒有爹爹,隻有他能照顧母親了,所以,無論如何要保護好母親,“有本事我們兩個單打獨鬥。”少年極其平靜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黑衣人皆是哄笑起來。
“就憑你?”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了一聲,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似得。“行!陪你玩玩!”黑衣人不懷好意的笑笑,少年一定不是他對手,他知道,可是正所謂是殺人最主要的是誅心,他不介意扼殺少年的最後一點倔強,讓他後悔他投胎成人。
隻不過是數十個呼吸間,少年就已經麵色青腫,鼻血混著眼淚不停地流。可是他一次一次的爬起來,跟玩弄寵物似的黑衣人搏鬥,直到他再也不能站起來,再也看不見眼前的景象,他知道,結束了。
“王八蛋!”雁宿氣喘籲籲的飛奔過來就看見這一幕,當即就是一聲大罵,不知道是罵那群人還是罵在之前就被他譴來的人,一個二個跟死人一樣,也不幫忙。話音剛落,雁宿的身影就如鬼魅般出現在為首的黑衣人身前,一掌拍出,漫天的寒氣似都隨著這一掌呼嘯而出,將本就威力強大的掌力硬生生又提起了三分威力,氣勢浩大的攻勢一閃即過,瞬間出現在黑衣男子的麵前,強大的氣流將黑衣人四周的空氣都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