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太傷心了。
不是這樣的,男生和男生不要有可能。
哥哥,我真的很傷心。還是不要在一起。別人的眼光我很在乎。畢竟苦的是你,我是無所謂的。其實真實世界中佐助是我哥。我就叫他黑河佐助。以此來區分。
黑河佐助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是個很青澀的男孩子。我真的很在乎以後和男生的交往。這搞不成。會有更好的。
真的好喜歡。我就喜歡青澀的男孩子。女生青澀起來就沒有味道。看過很多人。偶爾有些好的但是又有什麼呢。
說占占便宜就夠了是假的。就算哥哥叫成弟弟,弟弟變成女朋友又怎麼樣。弟弟隻是弟弟。
我說男生怎麼都那麼愛打男生,隻要是個男生就可以打嗎?我抗議。想到娶了黑河佐助就可以避免被打心裏樂開了花。心都花了……
我的心竟然是花的。
問題在黑河佐助身上,就算我有幸娶了黑河佐助,我的生活也不會受影響。我是至陽,而且沒有任何問題,我絕對是男人。可是黑河佐助隻是不是絕對是男人。不是絕對是男人就是有可能。有可能不代表一定有可能。但是黑河佐助隻是一定有可能。一定有可能不代表黑河佐助不是完全是男人。
古時候不是所有男生都完全是男人。大多數都不完全是男人。真的很可憐。現代出現了一些確定的雙性人。這比古時候的男人還要女性化。全都是這些雙性人的犧牲成就了男性。
像黑河佐助這樣完全是男人又兼顧女性生殖能力的我不忍心拋棄。不是有女性生殖能力的就是女人。像風逸世就有女性生殖能力。但是風逸世是至陽中的極端。不是至陽就是最男性化的。可是黑河佐助才是奇葩中的奇葩,黑河佐助完全是個男人。絕對和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娶到你哥哥很開心。
我真的不願意以後要離同性遠,哪怕那麼一點點。可是那家夥還不清楚。我想摔他。這是男人的方式。我怎麼忍心呢。
性別在不同時期呈現不同的狀態。千奇百怪。
摔女人真的很不像個男人。他隻不過剛好踩點。有他這麼踩點的嗎?這麼踩很多女人也和他差不多。
風逸世還循規蹈矩呢。不說穿裙子的事,太猥瑣。
這個倒是很好,不穿裙子。在我心中你就是純美。猥瑣,不猥瑣。
我不在乎別人的眼光。男孩,你就在我身邊。現在你就在我身邊,在我的愛。
我看見你清俊的容顏和你略略冷漠疏離的態度。我感覺黑河佐助的熱情全都是因為我。
可是再也沒有太陽,再也沒有木棉花。隻有海棠花依舊癡情嫵媚。
我就是想和黑河佐助在一起。
我就是想和你黑河佐助永遠在一起。就算永遠不笑。不過和同性遠那麼一點點我是不願意的。總之是沒什麼問題的。我以後一定會經常笑就因為發了這個毒誓。其實遠那麼半點應該沒有關係啊。問題不在我身上。反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