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的路,
我看著風吹亮了佐助的丹鳳,照亮了佐助心中的紅色英雄。
津,渡口,風吹落了渡口。到底是否還有漂泊。世上若沒有一個好人我也要做最好的人。
佐助我的心好痛,本來想要全部給你。可是竟然結果是這麼地悲傷。盡管沒有讓壞人得逞。
殺了我,殺了我。我喜歡佐助的劍紮在我心上,很有味,很甜。佐助就是這樣冷酷無情。我就是那麼喜歡。記得芳草,芳草記得它沾了佐助的唾液,於是那芳草就這麼落在我身上。我甚至喜歡佐助殺我的感覺。佐助看到我將木棉花放到佐助的眼睛裏後佐助是多麼地心痛,心痛到多麼想把我抱在懷裏。
紅色英雄有木棉花,還有海棠花。一個清純,一個癡情。木棉花清純,海棠花癡情。佐助的臉映上了海棠花。他沒有殺我,要死的是佐助。而我隻是想讓佐助好好的。
夜晚的恐怖加深了我對睡眠的恐懼。四處都是襲擊的影子。我是柔弱的。我一個人死。不會讓佐助死。佐助說他殺死了我。佐助是多麼心痛,他寧願心這麼痛著。
四處看,沒有佐助。我不停地流著淚。我渴望天明。這樣煎熬或許會快點過去。幾十天不吃不喝不睡也沒有人憐惜。甚至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也降臨在我身上。我什麼也不想看,我什麼也不想聽。我心中隻出現過佐助。我抱著自己,感覺那是佐助。不是佐助的擁抱我寧願死去。
夜死得更深沉,永遠不肯天明。折磨繼續,我閉上眼睛,我聽不見了我看不見了,可是就像這個逗號一樣我希望我和佐助的愛越多越好。等待著的是佐助。雷擊撲麵而來,黑夜死得更加深沉。我心中的愛卻不知如何是好。
這女人。我心裏恨恨地。真想扇她一百巴掌。可是為了佐助,我隻能不停地流淚。為了溫柔的力量,為了得到力量,我隻能不停地流著淚。我眼裏佐助給我的一片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在心疼。
是我殺了你鼬。不是的佐助。鼬很幸福。因為佐助殺了鼬,鼬有幸能死在佐助手下。佐助隻是溫柔地在我夢裏抱著我。抱我抱我還抱我。佐助從我身後抱著我。我愛你。墜落的羽毛。為什麼不是你佐助。
你鳴人兄弟一定把芳草帶去了,同時它也附身在佐助身上。芳草也附身在佐助身上。
我隻感覺到那一點深深的羽毛,柔軟無痕。
可是眼淚滴落在佐助的手心。佐助竟是那樣心痛,佐助還勉強微笑著。因為佐助不想讓我受到傷害。佐助把我捧在懷裏。
黑夜中一切都變得無奈。佐助說:“是我把鼬殺死了。”
佐助喊著我:“哥哥,兄。啊尼加。”
佐助不忍心讓我別哭。也許哭也是無可奈何的了。佐助隻是把手伸出癡癡地凝望著我。佐助哭了:“為什麼,哥哥。”
淚水就像小溪一樣,為什麼,哥哥。
在黑夜中一切都開始放肆。沒有佐助。甚至我不想流淚,因為那是認輸。
直到光明的那一天。我看見我的床上出現了五片亮晶晶像朱砂一樣的亮片。很小。儼然就是寫輪眼。其中一片就是佐助。我仔細地摸著它們。這是我心愛的,我熱愛的,我珍惜的。佐助,殺了我吧,隻要你好好的。哪怕是一點傷害我也不想讓你受。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是多麼帥氣。佐助曾用這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立過多少戰功。曾有多少驕傲。可是他為了自己心愛的人竟然……
我躺在床上,黑夜又降臨。佐助溫柔的眼落在我身上。那麼溫柔,那麼美,那麼帥氣。
好疼啊,很痛極致的痛。如此一來我是死了,因為我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當你們看到一個人。曾經你們說什麼話他都會有感覺很快地回應。可是他再也不會有反應,會不會很煩。可是他臉上還掛著笑容盡管他沒有感覺。
就像你未曾看到的記憶。我就一直哭。我變得那麼弱小。
我曾毀去的是佐助的眼。就在床上滾爛了寫輪眼。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那一片是最後滾爛的。佐助隻是想保護我。你生氣了,你說你那是保護我。佐助一直都想變得更強大,可是卻為了我……我甚至是開心的。可是我感覺不到。
如果不是你是否會將我保護得更加好。如果有人比你更加愛我我會離開你嗎?事情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我不會……
黑夜雜亂著,無所謂了嗎?佐助抱著我,那麼溫柔帥氣。心中的痛重疊著佐助的影子。我的靈魂像困獸。困著全是對佐助的困惑。如果愛我,為什麼不能完美。
走過的地方有紅色漫天紅色落花。書裏介紹,佐助幻化為漫天紅花。或是一個癡影。相纏相許。我知道那都是過去。
現在我很快就要見到佐助。夜裏在夢中佐助抱著我。佐助不停地抱著我。還換了件黑色的裙子,裙子亮閃閃的短短的。還是連衣裙。當然現實中佐助不是這麼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