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灑了酒濕了滿懷(1 / 2)

一道倩影綁坐在秀床上,雙手各縛一道粉絲綢,僅圍著一紅繡牡丹肚兜,肌膚如雪吹彈可破,那高高隆起了胸懷被兜得搖搖欲墜,纖細的腰身輕扭著,下著一豔紅褻褲春光難擋,聽聞腳步聲,軟弱無力的輕扭愈演愈烈。

袁校尉緩步走上前,見這傲人的腰身就要忍不住飛撲過去的欲望,可那頭蒙的紅蓋頭卻是讓他稍忍住了****。

紅蓋頭?

掀起蓋頭露出最後的麵龐,潮紅臉頰輕啟開朱唇微微喘息,目光中閃爍著迷離,胸口的哽咽雙腿間的滑膩,均歸功於桌前的那杯佳釀,隱隱泛著光。

一杯木槿合歡散,春風相伴照無眠,銷魂蝕骨玉門內,不破胭紅終不還。

哀大莫過於身不由己,步步逼近卻難逃身上栽的欲望,淚眼婆娑心將死,隻祈留貞魂歸兮!目光中的絕望死誌,卻夾雜著不容抗拒的本欲,陣陣輕聲喘息讓人不自覺羞紅了臉,床畔上的腰肢陣陣扭動雙腿間潺潺的小溪。

是該臣服於欲望,還是在絕望中掙紮?極端對立的情緒同時出現在臉上目光中,難道這份最美的模樣不該保留到最後?這才有紅蓋頭遮住了光也遮住了稍縱即逝的誘人模樣。

坐在床邊,雙手在其身上上下遊走,攀上了高峰躍下了海灣,恨不得一把撲上前施展定海神針!探上一探!收回身下手抹去溫潤嗅一陣旖旎香,前戲演完重頭開場!

雙手覆上了那紅蓋頭,能感覺到自己這雙殺人不手軟的手在微微的顫抖,溫柔的假音輕聲哼道:“掀起你的蓋頭來,讓我看看你的臉兒……”

……

一聲驚堂木伴著一聲怒罵徹底打斷眾人腦海中的旖旎幻想,未能等眾人緩過神剛想叫罵!隻見桌後禮兒老瞪大了一雙瞳子,怒極一聲喘息!連綿不斷的畫麵撲擊而來!連聲道:“一聲極恐跌坐在地上!打翻了凳子,弄晃了桌子,灑了酒杯,澆了一頭酒水!死死捏住那紅蓋頭!牙齒在顫抖!睚眥欲裂的雙眼仿佛要瞪出來!那蓋頭下的人兒?淚眼婆娑,竟是袁林袁校尉的親生妹子!”

灑了酒水濕了滿懷,滿座皆驚!

我糙!

……

那禮兒老不隻是在說書與眾人聽,更是通過奇淫技巧將眾人帶到故事中,將心比心以心置心,不給眾人遲疑,隻留一個問題,如若換做你?

晌午陽光斜進茶樓中,暖陽一片。卻,背後汗毛聳立,冷汗刺骨!

有人不堪重負,歎息一聲褪下一身冷汗,不由得後怕悻悻道,“然後呢?”小心翼翼的試問。

那禮兒老猛的灌下一口滿腔,不顧唇角淌出的酒水,抬手一抹甚是灑脫!一頓酒樽,卻是無奈歎息一聲,“原以為自己人生單調,閱曆中卻未能尋一典故與之比肩,講與諸位聽,求共鳴求參悟,意料之外,意料之中,袁林袁校尉的心路曆程卻非我等所能參悟的。隻剩不解……”

眾人沉默。

小白鎖緊了眉頭,將自己多次代入角色卻發現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承受這種打擊的,那刹那間的震撼,心中所想卻不是自己能猜到的;再聽那禮兒老話音未了,不由得第一個出聲追問道:“那然後呢?結果!”

“諸位且聽小老二徐徐道來……”一聲長歎。

……

故居深山,年少遂了從軍願,告別了老父親,跪倒母墳前,握住幼妹瘦弱的肩膀,無言勸,頭也不回撇下了重擔。

幼妹知事拾起了重擔,看著阿哥遠去的背影露出了笑臉,眼眶含淚不敢把頭還,發誓,不混出個人樣來心難安!

如今的袁校尉卻是當年戰場拿命換。

軍中皆知,袁大人顧家,長拿家長裏短,家妹若天仙來攀談,人格魅力才讓手下眾將投心。好心勸一聲,大人為何不把舍妹接於定都城長居,深山多強匪不安全。軍中飲酒獨一份,微熏道:“難舍故居,父母長眠,家妹不願,唉,我又能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