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說?”鬼穀聽聞此話,竟是訕笑一聲,有些哭不得笑不得,罷了搖頭說道。
“不才雖不姓蘇,卻是蘇家人,忽聞家人被傷,心中也是怒火中燒,此時心平氣和下來,平淡的在說,卻是忍了許久的怒火憋而不發,隻想討句緣由,不過分吧?”不鹹不淡的語氣,隻叫人感到這人邪性的狠!
“多說無益,事成定局,手底下見真章吧。”鬼穀養氣的水準可謂是高山仰止,可這並不代表此時他沒有怒氣,被打上了家門,又聽你這歹人在這怪裏怪氣,不抵拳腳相接來得泄憤。
聽到這蠻不講理的一句話,那白衣人先是一愣,再便是搖頭苦笑,半退一步後堅定到,“如你所願。”
兩側各八名黑衣人瞬間上前!拔出身後背負的長劍,腳下連踩屹然一副劍陣模樣。十六柄雲紋長劍風雪不沾,隻見一劍遞出,群劍上前!或斬或削或剜或刺竟是圍成一圈密不透風的劍刃圍牆!
隻見那群劍之中,鬼穀隻憑一雙肉手,或撥或彈或夾或閃,竟是不落下風!平日裏不顯山水的鬼穀老兒,此時一副逗著孫子們玩的無奈模樣,一旁的小白深知此時正是公子爺口中的契機,可是這般架勢又如何能拖得住那鬼穀老兒呢?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抬頭卻見那白衣人漠然轉身,待得走到門口時,隻見那蘇五湖捂著受傷胸口跟了上去,而那名老人也是不知從何冒了出來嘴角有著血跡,跛腳快步跟了上去,小白剛想靠上前一探究竟,忽見身後火光閃爍!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火啊!
鱗白色的火在這寒風中愈演愈烈!隻見君夜試圖將火撲滅卻發現這火竟然撲不滅!揮劍成風足以瞬間吹滅這看似嬌弱的白色火焰,卻不料這一劍揮出!那火隻是打了個冷不提防火苗小了下去,還未鬆口氣,就見那火瞬間卷土重來!變本加厲愈演愈烈!
待小白轉頭時哪裏還有那三人的蹤影?隻聞一聲悠悠傳來,“收些利息,後會有期……”
鬼穀老兒為之氣結!也疲於糾纏,振臂就要震退這些黑衣人,怎料這些黑衣人瞬間爆發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勢!
這些人是棄子!
黑衣人以命搏命的氣勢真叫人歎一聲這又是何必呢,舍棄這十六名死士隻為毀我一幢小院,這樁買賣吃虧的緊啊。
大師兄伸手試著去控住那愈演愈烈的白色磷火,隻見一股火旋窩帶著一股難以抗拒的吸引力,將這火盡數斂去,化做一壓縮火球呈現在大師兄手掌中心。翻手間便熄了這火。
眼見那唯一的暴亂因數就這般被輕易的化解了,一時間小白愣在原地。看著滿地的羽箭,以及房屋上淡淡的燒痕。最多是那被東青強行拆下來的門板,最可憐莫過於無辜受傷的齊載雪,還有那十六名死的不明不白的黑衣人。
這就是那人口中的利息?
要你何用!
小白為之氣急!苦等了兩年之久,結果卻是這般讓人笑話的結果?
“這些屍體找地方埋了,無端上們找先生我晦氣?埋後山園林裏做肥料!”大袖一揮,多了十六具屍體,輕哼一聲交待一句後,便轉頭離去。
小白愣傻在原地,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