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聲長嘯四方震(2 / 2)

抖抖衣衫上的土屑揉揉微微發痛的腦殼,搖頭深思仿佛確定一個事實:下次絕不直接用頭開路,有些疼。忽然!一道白風從眼前刮過,還有些稍稍愣神的時候竟然沒有直接上前追上,反而偏了偏頭疑惑道:“喋血靈猿,這地方怎會有這好東西?”

本安睡於雲軒殿中的老猿忽聽見友人的嘶聲呼喊,不顧身上小猴還在輕睡立刻起身飛奔而去!很自然小猴被掀在地上,痛得驚醒,晃了晃頭隻見殿門大開不知老猿何去。

這個一愣神的功夫,那道白風以消失眼前,啊呀一聲立刻起身追去!

戰場上的廝殺被這一聲長嘯硬生生打斷,但不過眨眼間又繼續拚殺起來,隻有萬歲宮門前手執槍旗的武孟鎖緊眉頭暗叫不好!手中旗語號令,殊死阻擋敵軍突圍的步伐!

很顯然,這聲長嘯不光武孟聽出其中弊端,敵方將領也知曉機會到來,大刀闊斧般的自殺式衝鋒卷起一陣血肉帶起聲聲慘叫就此開始!完全不要命的廝殺勢不可擋!以數命換一命的代價硬生生撕開一條血染大道!

以被攻破的防禦,猶如產生裂紋的護盾般開始易碎,這條血染的道路開始被楊國大軍強行通過,裂紋、擴張、破碎!

黑鐵軍大勢已去,潰不成軍!

武孟也顧不得統帥的特權手執槍旗上陣殺敵!那旗上以盡數被鮮血沾染,揮舞起來血隨雪落,帶起一陣血雨腥風!現在不是考慮變陣對抗的時候,場麵之混亂完全以無法指揮,什麼槍旗號令以完全發揮不了作用,身先士卒的行為說明以是最後時刻,誓死衝鋒!

想突破?先踏過我的屍體!這樣的行為已經帶著某種不負責的寓意,誓死即是我死之後關我鳥事。但現在除了這一種王八蛋行為的方案外,別無他法。所以,身為黑鐵軍的一員,以一抵十是基本,拉十個墊背的才能持平,要沒砍夠十人,怎配稱為黑鐵軍?要想到底下不受同袍的嘲諷,那就拿出洞房花燭的畜生勁!殺******!

不得不說這樣的黑鐵軍的確不能稱之為軍,而是一群畜生!殊死廝殺的野獸!

陛下,老臣先走一步。一槍穿透敵軍騎兵胸膛,旗幟卷著槍杆一同而過血淋淋的展開飄揚,那斷刃完全被染成血色遙相呼應著那具被槍挑起的屍體,仿佛在從申著威嚴何在!揮動槍旗將那具屍體遠遠拋開,槍舉過頭頂鮮血順著旗幟滴落完全落到武孟頭上,血水覆蓋的臉龐越顯猙獰!

微微張開嘴,舌頭探出將嘴唇上的血滴完全抿下,亂發遮擋的麵孔看不出什麼表情,但露出的雙眼卻驟然血絲遍布,仿佛開啟了什麼一般,又像是釋放了某種力量,總之現在的武孟已經不能用常理去理解這鬼魅的變化。

僅剩的一點理智換來最後一句保重後,武孟神智完全消散,留下的身體卻隻是一隻不知疲倦的怪物!雙手平舉槍旗隻聽哢吧一聲,槍杆由中而斷!天啊,那可是純精鋼打造的槍杆!這般力量已經完全超出正常人類這一範圍太多,雙瞳的神智已經完全潰散,剩下的隻有饑餓,殘暴,嗜血!活脫脫變為一隻人形野獸!

仰天嘶吼一聲後,手執斷槍殺入敵軍!身體的各項能力仿佛脫離了人類的控製完全變為野獸本能般的反映,那雙斷槍更如鋒利的爪牙一般以生猛無比的狀態捅進敵人的心髒!這樣的武孟著實可怕,敵軍將領從未見識過世間竟有如此詭異的事,一時間竟找不到合理的對抗方案,隻有不停的用人堆積上去!哪怕一條命換來對方身上一道傷口也在所不惜!

人力有時而窮,哪怕是野獸一般的人也有筋疲力竭的時候,看那堆積如小山一般的屍體啊!用兩百多人的屍體卻隻換來對方一條性命,這是多麼不平等的交換啊。

武孟****著身體,全身上下血肉模糊,除了勉強能分清哪裏是頭哪裏是腳外,竟看不出一絲人的形狀!慘死戰場,不過用兩百多人的性命來陪葬也算是極為豪華了。

楊國將領見其終歸慘死,不由得吐一口濁氣。確實,這樣的敵人已經不僅僅是可怕了,如果對方擁有十個,不!五個這樣的人,我軍定當大挫!用千人的陣容去對抗才做到同歸於盡,這樣不平等的存在怎會出現在世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