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發現一條小徑,沿著小徑走,卻又是一個樓梯,走上樓梯,摸摸兩壁,都是光滑的石頭,樓梯的寬度窄得隻能容一人通過,走到最上麵,是一個方太,人站在上麵,手能夠碰到頂上,這頂上,發出點點星光。

柳煜卿用手往上一推,便顯出一個半米見方的洞口,柳煜卿攀著邊緣爬了上去,隨後是楊含嘉和我,被他拉了上去。

看看四周,是一個房子,具體來說,是一個農舍,屋內陳設極為樸素,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咦,這不是八卦村裏楊含嘉的那間屋子嗎?再看那個洞口,正開在那張鋪滿麥秸的床上,先用木板蓋住,又鋪了一層新麥秸,那些新麥秸相比起來新多了。

不過,一看見那個地道口,我真懷疑現在是不是在抗日戰爭時期,怎麼那麼像打地道戰呀?

忽然地,腦子裏浮現出一個經常在革命電視劇裏看到的情景,“一個穿著長達褂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正握著一位解放軍戰士的手激動萬分的說:‘同誌,我終於找到你了!’”想到這兒,我不禁笑了出來,惹得柳煜卿拚命的問:“笑什麼?”

跟著楊含嘉走出了八卦村,回到泉州,楊含嘉去幫一位住在城南的老大爺整理菜園去了(這是父母官應該做的)。

我和柳煜卿在路上尋找小吃,準備一飽民間老字號的口福,隻是在買蜜餞的時候看見了顏若溪,她顯然也看見了我們,向我們打招呼。

我們買完東西,她正好走過來,於是,我們一同到茶館喝茶。

點了一壺鐵觀音和一些茶點,我們便開始聊起來,我說:“若溪,你不是不會武功嗎?可我那天明明看見你在練武功呀。”

顏若溪疑道:“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我答道:“你別騙我了,昨天晚上,我看見你在你房間門前空地上練武啊。”

“瀟瀟,那天晚上,我不在家呀。”她笑著回答。

我驚道:“那你在哪兒?”

“楊大人約我出去逛街。”她說道這兒,卻忽然臉兒通紅。

隻有一個在感情問題上如小孩似的柳某人在嘀咕著:“原來是去約會啦。”

“哦,是這樣啊,如果你說的是真話,那假扮成你的又是誰呢?對了,我還得先調查一下你說的是真是假,你有證據證明你在外麵嗎?”

“有啊,我記得我在前街老王叔的蜜餞店裏買了一斤糖澆蜜餞,那甜的感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那,好,煜卿哥。”我把某人在沉思中搖醒。

柳煜卿問:“有什麼事嗎?”

我說:“幫我去前街老王叔那兒打聽一下昨天晚上,顏小姐有沒有和楊大人去買糖澆蜜餞。”

“哦。”柳煜卿說完就走,隻見一陣清風過後,某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在這中,我問顏若溪:“若溪,你對楊大人有感覺嗎?”

顏若溪害羞的點點頭,我說:“那好,嗬嗬。”

某人的工作效率真快,才剛一陣話的時間就將任務完成了,柳煜卿說:“顏小姐說的是真的。”

“哦,欸,對了,我怎麼忘了叫你也幫我買寫糖澆蜜餞呀,我好想吃喲。”

某人忽然變戲法般變出兩袋糖澆蜜餞,給我了一袋,又給了顏若溪一袋,我接過,笑道:“太感謝你了,你真是太……太……下次還讓你跑腿,謝了哦。”說完,開動起來,不過,忽然想到,應該給跑腿的人分一點,於是,往某人的碗裏十分吝嗇的倒了幾顆,還剩一些,於是,左思右想,忍痛割愛,又倒了幾顆進去。

我說:“恩,現在該來說說假扮你的人是誰了,首先,我認為和你不熟悉的人先排除,因為不了解你的人是不會裝得如此相像的。”

柳煜卿插嘴:“是的是的。”

忽然,顏若溪臉上閃過一絲不安,她隻丟下了一句“我現在有事,下回再聊吧。”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是什麼事讓她這麼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