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煜卿忽然把頭轉過來問我:“你有帶火石之類的嗎?”

我說:“我平時沒有隨身攜帶燃火工具的習慣,隻有你們男的身上總會帶著打火機。”

“唉,今天恰巧忘了帶,看來我們隻有摸黑前行了。”

“哦。”

這條樓梯本不長,但是,因為四周漆黑一片,我覺得仿佛走了很久。樓梯的盡頭漸漸亮了起來,這大概是在地底下的建築,規模還挺龐大,這跳地道十分寬闊。可是,好像……

“嗖嗖。”忽然兩枚飛鏢迎麵而來,卻被柳煜卿用扇子擋去,隨後,n多的飛鏢“爭先恐後”的來到了。我閃,我閃,我再閃,呼……躲過一劫。

再看柳煜卿,扇子插在了腰間,兩手五指間各夾了一枚飛鏢,正“齜牙咧嘴”的向我炫耀。

再往前走,是用削得尖銳的青竹做的機關,看起來,是為了要纏住人的,可我們倆卻把過這一關當成了跳竹竿舞,竹子在我們的腳下……用一個很不貼切卻很形象的詞語表達,那就是——“勢如破竹”……

接著,一連好幾個機關,也都被我們破了,終於來到了一個類似大堂的地方,我與柳煜卿躲在一塊尚未進行過修整的大石後,此時,我還驚魂未定,回想起剛才,真是“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句詩:“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柳煜卿悄聲說道:“再難還不是被我們闖過來了。”

“你的那個字用的好像不大好,什麼叫‘闖’過來?我們分明是走過來的嘛。”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柳煜卿並沒有要跟我爭辯的念頭。

我們“潛伏”在隨時都可能有危險的“陣地”上望了望,四下無人,連隻看門的狗都沒有,空洞洞的,心裏不免懷疑:這會是“空城計”(空城計在此的定義:無人區)嗎?

我倆悄悄地走到一間小屋前,推開門,裏邊有兩個人,一個黑衣人對一個頭戴方巾的白衣人恭恭敬敬的,他們似乎在談論什麼,待那人轉過身來,我們才發現竟是顏蔚珩,他在這做什麼呢?

正納著悶,又被柳煜卿拉著到了另一間屋子,重複以上動作……

這次見到的人可令我們吃了一驚,怎麼會是楊含嘉?!

我們悄悄的走了進去,楊含嘉的表情告訴我們,他現在很著急,用一歇後語表達,那就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柳煜卿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終於回過神來,看是我們,也是大吃一驚。

我問:“你怎麼在這兒呀?”

楊含嘉含含糊糊的答道:“我,我是被,被綁來的。”

柳煜卿驚道:“是什麼人?敢綁你?”

楊含嘉答道:“我也不知道。”

“那,我們快離開這裏吧。”柳煜卿說。我點頭答應,楊含嘉卻一副“流連忘返”的樣子。

我忙叫:“大哥,都什麼時候了還顧著欣賞這小破山洞的‘美妙’風光呀!”

“沒有,走吧。”

來時的入口已不能再走了,我們隻好另尋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