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十四 長平凶案(中)(3 / 3)

“小慈,小慈不見了。”阿念說完這句,再也堅持不住,哭倒在晏遙的肩頭。

“什,什麼。”安琳放開阿念,向後踉蹌了幾步,“不是抓到凶手了?怎麼會?”

這邊軍營裏人心未定,忽然鎮子裏的江家夫婦蹣跚著步子哭嚷著進了軍營,一見到李霖興倒頭便叩,一迭聲地求李霖興給他們找回女兒。

老人家哭的喉嚨沙啞,隻看得人心疼,慕遠浦替李霖興扶了兩位老人起來,眉頭就擰成了疙瘩:“真的不是南宮闕?那究竟是誰?”

“又是兩條人命!慕校尉,你是不是該把真正的凶手給揪出來?”李霖興冷聲道。

“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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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涼觀的內室裏,紫光一閃而逝,南宮闕放在暗格裏的那珠子詭異的轉著,周身籠著一層細細的血霧。

屋子的角落江雨燕看著腳旁的幹屍目光呆滯。

那樣恐怖的幹屍,仿佛血肉被人生生抽去,隻剩了皮囊和骨架,空氣中還滿是濃濃的血腥味。惡心,恐懼,江雨燕胃中一陣翻江倒海,趴在牆上猛地吐了起來。

慕遠浦他們帶人尋了這幾天,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也懷疑過範修衡,可他越瑩出事那天晚上是在鎮內一戶人家作法事,有一幹人證。而據這戶人家說,範修衡做完法事是二更時分,主人家為了答謝範修衡,特地備了些水酒小菜,二人相談甚歡,一直飲到將近四更天才各自回去休息。這段時間內範修衡都沒什麼異常舉動。這樣的話範修衡根本沒有時間施行“千機引”。

那麼是不是哪裏想錯了?慕遠浦忽然又想起那日安置越瑩和小慈時,二人身上雖說都是傷痕遍布,但左側傷痕似乎更為集中。尤其是頸部的致命傷,左側淤痕遠重於右側。這說明凶犯慣用左手,還是他隻能用左手?

慕遠浦忽然想起了什麼,正要起身喊人進來,忽然易寶軒走了進來。一進來就抓起茶壺猛灌,慕遠浦本來想叫住他,想想他這幾日領人到處巡查辛苦的很也就不再說什麼。

易寶軒喝夠了茶,往椅子上一坐道:“我都快把長平鎮的玄清弟子翻個遍了,可都不對啊,要麼時間不對,要麼道行不夠,沒道理啊,居然查不到人,真是。”

“行了,寶軒,辛苦你了,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最起碼我們可以排除一批人了。好了,你也累了,下去休息一下吧。”

“歇什麼歇,晚上睡的死豬一樣,現在精神著呢!”

“等等,你說什麼?”慕遠浦忽然站起身來急急問道,好像發現了什麼。

易寶軒卻是完全摸不著頭緒:“我說歇什麼歇啊。”

“不是,後邊那句!”

“睡得像死豬一樣?”真搞不懂,這句話能跟案子有什麼關係?易寶軒正要問個究竟。慕遠浦又皺眉道:“寶軒,你覺不覺得這兩天夜裏軍營裏太安靜了些?”

“發現個什麼,這兩天我睡這麼死……”易寶軒話說了一半忽然反應過來,“不對,不對,就算再累,我夜裏也不可能睡這麼死啊?”

“寶軒,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人,也許就在這軍營裏?”

“軍營?!”

“對,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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