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不需要把我無視得這麼徹底吧。”這句話都出來了,二人依舊是毫無反應,洛子楓隻好重重的歎了口氣,好吧好吧,既然他們不說,她也會自己去發現的,畢竟她可是師父口中最有天分的那個徒弟。

翌日一早,洛子楓三人就將‘心兒’的換色行動完成了,為了能夠掩人耳目,顧澤玉找了一個當地曾經被她醫治過的富賈,扮作了他家的商隊一員,可巧的是這位商賈的兒子從小便雙目失明,景容便順勢喬莊成了這位商賈的兒子,洛子楓則恢複了女兒身,辦成景容的侍女隨侍左右。

穿著富賈兒子那奢華卻財主氣十足的衣服坐在馬車上,景容感到十分不自在,閑暇之餘也就隻有調戲調戲我們的小侍女了:“子楓居然扮成了我的侍女,不知這做事麻利方麵和清兒還有翠屏比之如何,不過肯定十分嬌俏就是了。你說這麼一個俊朗的公子哥兒帶著一個如此美豔的丫鬟,嘖嘖,這個故事可是夠說書人說上三天三夜的了。”

“公子嘴裏不是還在吃著小婢為你剝的葡萄嗎?”說話間,洛子楓又往景容口中塞了一顆葡萄以期堵住那張總是說些討打的話的嘴。

被洛子楓粗暴的塞了一個又一個的葡萄之後,景容忍不住抱怨道:“哎呀哎呀,如今做侍女的反倒欺壓起主人來了,子楓你說這世上還有什麼世道可言啊?”

聽了這話,洛子楓又是一個葡萄塞進了景容的嘴中,不過這次總算是溫柔多了:“你別總是嘴上占我便宜,我就不欺壓你了可好?”

“嗯嗯嗯嗯嗯嗯(這可是你說的)。”某人嘴裏還在吃著葡萄,說話自然變得含糊不清了起來。

“好好好,我說的。”看著景容吃得歡,洛子楓也未自己剝了幾個葡萄入口,可憐了在外趕車的顧澤玉,此刻隻能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

經過一番改造的馬車和馬兒混跡於商隊之中,果然夠隱蔽,連著行走了半個月都未曾看到有追兵的身影,看來是已經躲過去了。

“再走不遠我們就得換走水路了,此次我們的目的地沒人知曉,那裏應該不會有人才對。”顧澤玉招呼了一下商隊裏麵的人,將自己的愛馬暫時寄存在了他們那裏,這便領著洛子楓景容來到了江邊。

上船前顧澤玉好心提醒道:“此處便是揚子江了,接下來的兩個多月我們都將在水上度過,不知你們是否暈船,如果坐不習慣的話,還是今早調節自己習慣的好,還有就是抓緊時間感受感受腳踩大地的感覺吧,每次去那個地方都有種快被船晃瘋了的感覺。”

“我自小便生活在江南水鄉,自然是不暈船的,景容呢?”

“我也不暈。”

“好,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出發吧,今後的兩個半月啊……”顧澤玉對著這已經開始有些寬廣的大江發出了一聲感歎,然而表情卻越來越難看,一想到未來兩個半月都隻能吃江裏和海裏弄上來的食物,他就覺得胃裏麵隱隱約約有些什麼東西想要翻滾的感覺,也虧得那些人能在那個地方呆得住,明明每三年就要參加一次武林大會折騰一次,還有每年的正月十五……果然那些人都是些怪物啊。

“師父怎麼了?臉色怎的如此難看?”細心的洛子楓發現了顧澤玉的異狀,有些不放心的關心了一句。

“沒……沒什麼……”顧澤玉訕笑一下就率先踏上了畫舫,對了,為了未來的兩個半月能夠較為舒適,他還借助商隊的財力向附近的青樓借了一艘最小的畫舫來,這最小的畫舫也能夠容納下五人入內。顧澤玉表示他也是第一次如此奢侈。

見顧澤玉上了畫舫,洛子楓和景容也相繼上了去,不一會兒畫舫便緩緩動了起來,順著水流的方向,畫舫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大海的方向行進,而開船之人便是那座小島上留下來負責將相關人員送去的專門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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