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次的宴會畢竟是徐貴妃的壽宴,怎麼說也是殤王的生母,殤王不應該如此吧。”
“可不是嗎,聽說這徐貴妃娘娘當年痛失愛子,可是差點就傷心死了過去,後來要不是陛下垂愛,又得了一子一女,有著牽絆,隻怕也是要跟著去了。”
又有人加入話題,驚訝的問道:“還有這等事?那這麼說貴妃娘娘失而複得,應該是十分關愛殤王的啊。”
“誰說不是,可是咱們這個殤王爺,這性子也不知道是怎麼養成的,既不像陛下的英明神武,也不像貴妃娘娘的溫柔寬厚。”
有人在心中嗤笑,怎麼養成的,誰知道呢,要知道這個殤王爺可是在外失蹤多年,近些年才找回來的,這性子想也知道是在外麵養成的。
這在外麵長大的就是比不得在宮中長大的皇子們。
“行了,都別說了,若是讓殤王爺的人聽到了……”
話尚未說完,在場的人就身子一顫,刷的一下各自散去了,生怕晚了一步,就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慘事。
此時,他們的話題中心,殤王爺正百無聊賴的坐在大廳上,“還沒好?”
越術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笑道:“王爺急什麼,這女子嘛,著裝上和男子不同,總是要好生裝扮才是。”
段殤眉眼一挑:“你怎麼知道,然道你和女子相處過?”
殤王府從上到下都是單身漢,他就不信越術什麼時候成了例外。
越術一噎,竟無言以對。
段殤心中煩躁,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卻不得其法。想要問一問越術這隻老狐狸男女之間的相處之道,但是沒想到這隻老狐狸比他還不如。看來還是得自己慢慢摸,索。
兩人說話之間,冷卉走了出來:“王爺,姑娘準備好了。”
段殤突然心中無端的緊張了起來,他不著痕跡的在長長的袖子上擦了一下有些濕潤的手心,神色淡定的站了起來。
那是一張眉目如畫的精致容顏,五官柔和,卻從內而外的散發著一股淡漠清冷的氣質。長發及臀,一半的青絲被綰了起來,隻插著一根樣式簡潔的簪子。一身冰藍色的長裙,長長的托在地上,雍容華貴。然而行走時卻輕飄飄的,自有一股飄逸如仙之感。
段殤心不規則的跳動了起來,似乎感覺到自己過於大聲的心跳,段殤深深的吸了口氣,平複不聽話的心跳,微微斂眉,斂住眼中異常的神色。
“走吧。”
柳千堯微微頷首,看了一眼段殤和往日裏並沒有什麼區別的著裝,有些納悶,為什麼殤的衣服這麼簡潔,而她卻要穿的這麼容重?
這次的馬車顯然比上次的馬車寬大華麗很多,柳千堯暗自點了點頭,這個才符合殤王府的風格。
看著緊跟著也上了馬車的段殤,驚訝的問道:“殤也要坐馬車?”
段殤神色淡定:“天氣有些冷了,還是坐馬車好。”
……趕車的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