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逗著曹植那幫小子玩猜謎,他們一個個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心裏暗自得意,想不到人稱才高八鬥的曹大才子也會向我認輸。
不久,管家來叫我,說是父親派他說讓我過去。我忐忑不安地來到父親房中,不知他找我有何事。
“坐吧。節兒,我想和你好好談談。”父親指著椅子說。
“好。”我坐下了,環顧一周,見房中除他和我外別無他人,心裏就打起鼓來。“不知父親想談什麼?”
“節兒,我覺得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特別是最近兩年。”父親說。我欲張嘴,他又接著說:“我漸漸的覺得,你好像讓我越來越看不懂了,你能告訴為父,這是為什麼嗎?”
“好,我就實話實說。爹,以前,我是如一個大家閨秀一樣沒錯,但是,當我那次落水以後,我便什麼都看開了。人生無常,世事難料。我們不可能長命百歲,在這亂世中意外更是隨時都會發生。所以,與其這樣碌碌無為地活一生,不如轟轟烈烈地過一生,不是嗎?”與其瞞來瞞去,不如像他坦承自己的心中所想,看他有何反應。
“因此,你選擇了參與政事這條路,是嗎?”父親的眼光變得犀利了起來,探詢的眼神毫不掩藏的看向我。
“是的。我也喜歡看一些兵書和為政之類的書,所以我想做這樣的事並不會很難。您不必說我也知道,這在您看來並不是一個好想法,因為女子是不能參政的,更不能被授予官職,對吧?”我反問他。
“你既然知道,又為何要這樣做?我真是不解。節兒,我可以這樣告訴你,你選擇的這條道路不好走,真的,為父勸你懸崖勒馬,不要越陷越深。如果你執意這麼做,為父也沒有辦法。”他誠懇地說,眸子裏全是憐愛。他不願我走上這樣一條類似於不歸路一樣的人生路。可他錯了,他越是這樣說,我越是要去試一試。
“爹,我知道這很危險,但我心意已決,不要逼我改變自己的誌向,好嗎?其實,我也知道這很危險,但我願意一試,希望爹幫我。”說著,我跪下來,我想用這個親子關係讓他幫我。
“你幹什麼?快起來。”“父親不答應我我就不起。”“我,這,唉,好吧,我就答應你。”“謝謝爹。”我站了起來,滿心歡喜。哼,老羅真是亂寫,誰說曹操十惡不赦的,至少他對自己的孩子還是很好很寬容的嘛。“你別高興得太早,就算我肯答應,那些屬下不一定會同意啊。”對哦,我怎麼忘了。尤其是老爹手下的荀彧荀文若更是老古板一個。不過,你有政策,我有對策。“那,女扮男裝怎樣?”“這倒是可以,不過,你有何能呢?總不能讓我平白把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我明白,不急。等我真有了功勞也不遲,啊。”我打個哈哈,糊弄過去。心想你答應了就好,別的一切好辦。
“那節兒,不知你對天下大勢有何看法呢?”有何看法?這是試探我。天下大勢總共就這麼點,該說的別人都說了,我說出來也是照本宣科,有什麼新意呢?老爹這手是說如果你過不了我這關,那你還是乖乖呆在家裏嫁人生孩子吧。
“這個麼,我想爹在心中也有了答案,不必我多說。但爹可知這自古以來,王朝為何由盛而衰,終不能長久呢?”我想了想說。
“哦?當然是國君不思德政,敗壞朝綱,人民才揭竿而起,從而使王朝滅亡的啊。”他說的都是表麵現象,看起來確實都是這麼回事,可從本質上來說就不一樣了。
“爹說得對,可您想過沒有?這是否是一種規律,每個王朝是否都會重蹈覆轍呢?”我把他帶入了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