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柔要不是今兒個親眼看到的話,任憑誰告訴她,如今的司徒正德已經變得和一個十歲小孩一樣的心智,她都不會去相信的。慕容雪柔心好酸、好痛,不清楚明白因為什麼原因突然就那麼痛了,如果要是不是自個兒,如果要是不是為了推開自個兒,那麼司徒正德就不會出這次的車禍,那麼司徒正德也就不會在病床上麵昏睡了三年,那麼司徒正德更加不會從一個心智二十歲的青年變成一個隻有十歲心智的少年。慕容雪柔哭著走了進去,慢慢地靠近了司徒正德,正自娛自樂搏殺的非常過癮的司徒正德突然聽見有一個人在喊他的名字,司徒正德覺得這似乎是一個自個兒非常熟悉的人,因為這個聲音自個兒似乎好像在那個地方聽到過一樣,“司徒正德。”
他回過頭去,看見了滿眼淚花的慕容雪柔,司徒正德靜靜的看著慕容雪柔的眼睛,司徒正德覺得頭好痛,因為什麼原因看到這個人就會這麼強烈的感覺,這麼熟悉的感覺呢啊?司徒正德大喊一聲,“媽媽!”
門外站著的東方梅露立馬衝了進來,抱著司徒正德關心的問著,“司徒正德發生什麼事情了?”
司徒正德不清楚明白要怎麼去回答媽媽的這個問題,他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司徒正德指著慕容雪柔,問到,“媽媽,她是誰?”
東方梅露十分緊張的問司徒正德,道,“司徒正德,這個人,你認識麼?”
司徒正德不清楚明白因為什麼原因從來沒有過這樣子的感覺,在醫院的時候看著那些穿白衣服的醫生和護士,回來之後看見的那些媽媽說叫做叔叔、伯伯、姑姑和爺爺的人也沒有這樣的感覺,可是現在看著麵前的這個人因為什麼原因會一直有這樣一種感覺呢啊。司徒正德覺得有一樣東西在自個兒的身體裏麵,看見這個人的時候,那個東西就似乎好像非常著急的想往外跑,弄得司徒正德非常不舒服和難受。
現在心智隻有十歲幼童的司徒正德當然不能解釋這種見到一個人,就會覺得她非常特別,而自個兒身上的東西也會不由自主的向外跑,跑向她的這種行為是什麼,甚至於十歲心智的司徒正德都這樣不能把自個兒身上正在經曆的這一種感覺和難受準確的描述出來給大家清楚明白,這個時候的司徒正德隻會非常煩躁的說,“我不認識她,媽媽,我不喜歡她,你讓她出去嘛。”
接著就繼續坐在地上上演著自編編導自演的短劍與盾牌的世紀大戰。東方梅露無奈的看著自個兒這個兒子,又看了一眼身旁早已哭的稀裏嘩啦的慕容雪柔,這個小姑娘,真的是像自個兒兒子曾經對自個兒說過的那樣子啊,真的是個小好哭鬼。東方梅露心裏一陣心疼,走過去抱住了已經哭的近乎失聲的慕容雪柔,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說,“堅強一點小姑娘,最值得慶幸的就是老天還是沒有把司徒正德從我們手中搶走,不是麼?有什麼難過是比永遠失去更加難過呢啊,高興一點吧,至少司徒正德現在身體還算健康,說不定有一天,司徒正德又能恢複與自個兒年齡相匹配的心智呢啊,這個世界這麼的奇妙,所有不可能的事,都這樣不會是絕對的不可能。”
慕容雪柔望著東方梅露堅定地臉龐,在想,如果要是這三年裏麵不是這位堅強的母親的話,恐怕司徒正德連醒來都這樣不不太可能的事情了吧。慕容雪柔相信,即使是窮盡她東方梅露餘生所有的精力和金錢,東方梅露也會竭盡所能讓司徒正德再一次成為一個正常人。慕容雪柔不經為這種偉大的母愛所震撼,說到,“伯母,我真的好佩服您,您是那麼的堅強,那麼的樂觀,我想,如果要是不是有你在他的身邊的話,他也不會這麼快的醒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