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蕾蕾說,“沒變沒變,慕容雪柔你一點都這樣沒有變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漂亮,那就好,那就好啊。”
司徒蕾蕾拉著慕容雪柔走到司徒思千麵前,說,“爸,你還記得慕容雪柔麼?當年跟我們一起照看司徒正德的姑娘。”
司徒思千高興地衝著慕容雪柔笑,招招手示意叫慕容雪柔走近一點,慕容雪柔聽話的走了過去,“記得啊,怎麼會不記得,這個小女娃娃,可是個好姑娘啊。所以我說啊,門第什麼的都這樣不重要,人好才是真的啊,哎,可憐了我的信兒。”
司徒思千說著說著傷心事就忍不住老淚縱橫了,看了看一旁疲憊的東方梅露,司徒思千更是百感交集。這些年因為司徒正德的事,司徒思千和東方梅露之間的關係有所緩解,也加上司徒思千年紀越來越大,心也就越來越柔軟了些。“可惜的不隻是我的信兒,更是司徒正德呐。司徒正德沒這個福氣啊,沒福氣啊。”
司徒思千一邊說著一邊擺手,東方梅露更是一臉愁容。這下子弄得慕容雪柔非常緊張了,司徒正德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就沒福氣。說到司徒正德的話,慕容雪柔她來了司徒家這麼久了,都這樣沒有看見司徒正德,這是什麼意思?他又要叫自個兒過來,說是要見自個兒,現在人又不出現,慕容雪柔怎麼感覺這次來司徒家,司徒家整個的氣氛都這樣超級古怪呢啊?慕容雪柔忍不住了,問到,“怎麼沒看見司徒正德哥哥?他人呢啊?”
東方梅露說,“司徒正德他在樓上自個兒房子裏玩呢啊,這孩子剛剛回來,對什麼都這樣不適應,來,我帶你上去看看他吧。”
司徒蕾蕾用一種非常同情的眼神挽著自個兒的這個嫂子,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慕容雪柔跟在東方梅露的身後,心裏有無數個念頭出來,她在想,是什麼讓這一家子人這麼的不開心愉快,司徒正德明明清楚明白自個兒已經到了,因為什麼原因還要待在自個兒的房子裏麵,還說是什麼,在玩?
他還非常小麼,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孩在自個兒的房間裏有什麼可玩的。等等,慕容雪柔的腦子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這個念頭把她自個兒都這樣嚇了一大跳,難道司徒正德這次雖然醒了,但是已經不是當初的的那個朝氣蓬勃、陽光向上的司徒正德了?難道……慕容雪柔被自個兒的無數個念頭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都這樣沒注意到已經走到了司徒正德的房間門口。慕容雪柔非常自然的準備進去,可是東方梅露伸手攔住了她,東方梅露說,“這次是老天保佑讓司徒正德醒了,不過他腦部受過重創,又沉睡了三年,所以,司徒正德現在可能會和你印象中的那個司徒正德有點不太一樣了,我希望待會你不要,太驚訝吧。走吧,你進去吧。”
慕容雪柔聽到這一番話更是感覺印證了自個兒之前的壞的念頭,心裏瞬間就涼了,“咯噔”的一聲。慕容雪柔心懷忐忑的推開了司徒正德的房門,眼前的這一幕,簡直是讓慕容雪柔難以想象啊。司徒正德穿著奇怪的衣服,不像是睡衣,又不像是T-shirt,可能相對來說更像是童裝吧,他正坐在地板上左手拿著一把短劍,右手拿著一個盾牌,在互相搏殺,司徒正德看起來似乎非常開心愉快,嘴巴裏還為雙方的戰況不斷地發出“殺,刺啊,呃”之類的配音,玩的不可謂是不亦樂乎啊。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個兒的房門被人推開了,更加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正在門口滿眼淚光的看著自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