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悠哉遊哉地搖著高酒杯的俊俏貴公子陸連城,涼涼地丟出一句話:“這就是所謂的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看那悠閑的樣子,絲毫沒有半點的擔心,倒是有些的幸災樂禍。
“你瞧你那德行。”
莫端亭不滿地馴了一下陸連城,兄弟多年,他自然是知道陸連城想要看戲的心情。
“我啥德行了,遊戲不看,那是要遭天譴的。”陸連城笑眯眯地說,半點都不覺得自己不仗義。
眼看這溫爾城和左深的火都燒起來了,他還一臉神往看戲。
“呸,我看你這幸災樂禍的思想,才會造雷劈。”莫端亭半點都不客氣,直接嗆回去。
陸連城被嗆得一鼻子灰,挫敗下來了。
這世道,看個戲都被罵,真是好委屈。他端著酒一邊喝去,不理莫端亭了。
這休息室裏所有人都對溫爾城和左深,以及唐煙的糾葛一清二楚,唯獨一個文大少文君意一臉的疑惑。
這些發小怎麼一臉的諱莫如深?
他自然是不知道唐煙和溫爾城以及左深的糾葛的,他是所有人裏最年長的,十幾歲的時候便被送出國念書。
回來不過三年,早就錯過了唐煙和溫爾城和左深的那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恩怨糾葛。
“我說,你們怎麼一個個都這麼詭異?”文君意迷迷糊糊地問。
明成玉的嘴角抖了抖,文大少爺,你這是哪壺不提那壺。
他清了清嗓子說:“不想死就別提了。”
“為什麼?”文君意推了推鼻子上的金框眼鏡,俊臉寫滿了迷惑。
果然是,文大少爺這個知識淵博的大學教授,對問題果然是刨根問到底才罷休。
明成玉諱莫如深,看了一眼文君意,不敢說。
風流倜儻的明二少爺,竟然也收斂了平日裏吊兒郎當的樣子,這讓文君意更是疑惑了。
打算再繼續問,一邊的陸連城又是閑閑地拋出一句話:“她和他們都有一腿。”
“呃?”文君意錯愕地看著一臉高深莫測的陸連城,著急地催促成:“別玩陰沉了,說明白點。”
陸連城無奈地看著文君意,一臉“你真白癡”的表情。
然後大發慈悲地大聲解釋給文君意:“就是唐煙和阿成,還有帝少,都有一腿,明白了?”
“明白了。”文君意呆呆地點頭。
然後,陸連城馬上感覺到了一道冰冷的眸光如刀子般飛過來,把他淩遲成幾千段。
糟糕,自己太幸災樂禍,被這豔~情事件的主人給聽到了。
“嘿嘿。”陸連城傻笑地端起酒杯與那邊望過來的溫爾城隔空碰杯,知錯地縮了縮脖子。
溫爾城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的,每一次,他都是最沉默的一個人。
但是隻消他一個眸光,就能讓你感到殺氣騰騰,看似溫潤有禮的一個人,實質淡漠疏離。
正在氣氛冰冷凝滯的時候,在馬場上策馬狂奔的左深停了下來,把馬交給馬童,一手把唐煙環住。
兩個人相擁地走了進來。
在座的人,馬上一個個繃緊神經,閉口不提剛才他們討論的話題。
左深擁著一臉淡漠的唐煙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