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這李公公不會是一個特別能記仇的吧?莫不是……上次砸了他腦門,這次專門來收拾我的?
“嗬嗬!奴婢剛剛沒有說什麼,大概是您耳朵聽錯了吧?”
“行啊你!這下還有臉嬉皮笑臉的啊!夠可以的啊。”李德全敷衍的笑了一下,“你,雜家扣了你的金瓜子,你不是嫌少嗎?上次的種種事情,要是別的主子,我看你,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
“沒……沒有,奴婢沒有嫌少,奴婢錯了,這樣罵自己一百遍,您看行嗎?”她用真誠的眼神,說實話,雖然金瓜子少,不吃白不吃。
對於她一個吃貨來講,天大地大,能吃飽就行,其餘的管他三七二十一。
李德全看著她裝逼,沒有說話。
“奴婢是大傻瓜,奴婢是大傻瓜,奴婢是大傻瓜,奴婢是…………”
其他人早就被海阿秀種種的事情弄得哭笑不得了,強忍著自己,不發出聲了。
李德全隻不過是調儻一下她,沒想到她還來真的,輕輕的咳了一聲,“好了,行了,哎呀!金瓜子還給你便是了。下次記得了。”
“我就說嘛!咱們寬宏大量的李公公不會是特別計較之人。”這下誇一下李公公,還是有好處的,畢竟他在宮裏待得時間久了,而且他還是大總管,就連嬪妃也要讓他三分。
“行了,雜家也聽了不少的馬屁,不必在雜家這拍馬,要馬屁,就拍一下皇上的馬。”後麵的幾句話,小聲的說,萬一有那哪個不小心聽見的人。
“謝李公公!”眾人紛紛行禮。
其實在不遠處,有一男子在盯著某個人,微微勾去唇角。手放在背麵,微笑。
“發下去吧!”李德全吩咐了旁邊跟著的小太監,每人幾顆金瓜子。
領到的紛紛再度行禮,“奴婢謝過李公公。”
海阿秀沒想到這個平日裏不成笑的李公公,也有的時候,這麼幽默風趣。
想起了,海阿秀和王如玉打雪仗的場景,想起李德全腦門上那個大包。想起……盯著李德全笑了出來,傻傻的笑。
眾人不知道,海阿秀這是唱哪出戲,所有就沒有多大的吃驚。
“海阿秀,你笑什麼?這是在笑雜家嗎?”
海阿秀立即恢複狀態,用手搖晃,“沒……沒有,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
“行了你,再讓李公公再度尷尬就不好意思了,畢竟他……”王如玉輕輕的用手蹭了一下海阿秀的胳膊,附在海阿秀耳邊說。
“奴婢……知錯了。”立馬向李德全承認錯誤。
李德全沒有接她的話,反是,“行了,領了金瓜子的去幹活去,海阿秀和王如玉留下。”
眾人明白紛紛的走了去。
“你知錯了什麼?嗯?”李德全的玩意起了,“準備受懲罰了?啊?”
“李公公,您大人有大量,不用和奴婢的小妹計較了。”王如玉知道這規矩,掏出一點銀子,放在李德全的手裏。
“她……什麼時候是你的小妹?你們又不沾親帶故的。”李德全不清楚,什麼時候這海阿秀和她有親戚關係?
“哦!李公公,您也知道,這小妹不懂這皇宮的規矩,於是……就認了她做小妹。”
“幹爹!幹爹……”一看似十一歲的小太監叫李德全叫幹爹。
傅深範揣著氣,打跑過來。
“噗!”海阿秀覺得十分好笑,一時沒忍住,噴笑。
“放肆!”李德全不下子,毫不給海阿秀一個麵子。
海阿秀知道自己又惹禍了,收住了。
“急急忙忙的成何體統?都說了,不要一驚一乍的。”李德全嗬斥著傅深範。
這傅深範是李德全在執事的時候看見了他,決定好好的培養他,這一來二去呀!傅深範決定認他做幹爹。
李德全也很懊惱,你說要是和他做兄弟又不行,被叫一聲幹爹,豈不是暗示他李德全還有幾年就不能伺候主子了?
這認兄弟又不行,做傅深範的幹爹……這……。
傅深範在李德全耳邊說了幾句話,李德全立馬趕過去。
這也是讓李德全哭笑不得的地方,兩邊都要討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