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知道,海阿秀這是唱哪出戲,所有就沒有多大的吃驚。

“海阿秀,你笑什麼?這是在笑雜家嗎?”

海阿秀立即恢複狀態,用手搖晃,“沒……沒有,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

“行了你,再讓李公公再度尷尬就不好意思了,畢竟他……”王如玉輕輕的用手蹭了一下海阿秀的胳膊,附在海阿秀耳邊說。

“奴婢……知錯了。”立馬向李德全承認錯誤。

李德全沒有接她的話,反是,“行了,領了金瓜子的去幹活去,海阿秀和王如玉留下。”

眾人明白紛紛的走了去。

“你知錯了什麼?嗯?”李德全的玩意起了,“準備受懲罰了?啊?”

“李公公,您大人有大量,不用和奴婢的小妹計較了。”王如玉知道這規矩,掏出一點銀子,放在李德全的手裏。

“她……什麼時候是你的小妹?你們又不沾親帶故的。”李德全不清楚,什麼時候這海阿秀和她有親戚關係?

“哦!李公公,您也知道,這小妹不懂這皇宮的規矩,於是……就認了她做小妹。”

“幹爹!幹爹……”一看似十一歲的小太監叫李德全叫幹爹。

傅深範揣著氣,打跑過來。

“噗!”海阿秀覺得十分好笑,一時沒忍住,噴笑。

“放肆!”李德全不下子,毫不給海阿秀一個麵子。

海阿秀知道自己又惹禍了,收住了。

“急急忙忙的成何體統?都說了,不要一驚一乍的。”李德全嗬斥著傅深範。

這傅深範是李德全在執事的時候看見了他,決定好好的培養他,這一來二去呀!傅深範決定認他做幹爹。

李德全也很懊惱,你說要是和他做兄弟又不行,被叫一聲幹爹,豈不是暗示他李德全還有幾年就不能伺候主子了?

這認兄弟又不行,做傅深範的幹爹……這……。

傅深範在李德全耳邊說了幾句話,李德全立馬趕過去。

還有幾天到了元旦節,皇宮內外張燈結彩,宮人們個個都很忙碌。

“快點,你,把這個放在這裏。”太監手執拂塵,使喚著宮女,把梅花放在應該的位置。

雖然是冰天雪地,但是,也抵不住宮人內心的熱心。

掃雪的掃雪,擦東西的擦東西,放東西的放東西。

榮妃披著鬥篷,臉頰上有了紅紅的。

“奴婢(奴才),參見榮妃娘娘,娘娘金安。”宮人們見榮妃來了,立馬放下手中的活,行禮。

“行了,忙你們的吧!不用伺候本宮了,本宮隨處走走。”

榮妃會意了一下青青,青青從衣袖裏拿出一點點金瓜子。

“喏!這是我家娘娘賞給你們的,你們分了吧!”她交給這部分管理的太監,會意他一定要分下去,不可獨吞。

“奴才(奴婢),謝娘娘!”心裏開心了,手中的活幹得更加謹慎了。

對於他們隻是奴才,如果幹不好,上麵怪罪下來,那些拿錢幹事的,隻會把他們那些宮人們推出去,絲毫沒有管他們的死活。

“走吧!去那邊看看去。”青青扶著榮妃走到那邊去了。

……………………………………

李德全召集禦前伺候的宮女。

“你們都是伺候天子的,如今,皇上念你們每天提著腦袋幹事,特命雜家賞給你們。”

王如玉、海阿秀、陳沉香、風曦兮……以及一些太監。

李德全在講著,海阿秀根本就沒有聽進去,毫不在意這些賞賜。

“你們每人幾顆金瓜子……”

海阿秀在底下嘟囔:“啊?才幾顆,還不夠本小姐塞牙縫呢!”

奈何這句抱怨被聽力極好的李德全聽到耳朵裏去了。

“你,你剛才說什麼?可否給雜家再說一遍?”李德全手執拂塵,盯著海阿秀。

海阿秀不知道李公公說的是她,她環四周看了看,大家都不理她,隻有王如玉一個人在暗自提醒她。

“我啊?”海阿秀用手指了指自己,問道。

“對,就是你,還能有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如此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