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有!我們天宇象不受歡迎的男人嗎?不過這些事還是他自己說比較好些!”陳雅韻適可而止。
陳天宇一臉鬱色,“說點別的吧,怎麼都往我身上扯。”
王雲芳更心疼兒子,問天宇:“學散打辛苦不?剛開始時吃了不少苦吧!”
“沒事,媽。男人不會怕那點疼的!”陳天宇安慰她。
嶽寧看著眼前母慈子孝,蔣菲菲佳人如玉和陳天宇郎才女貌,不禁有點神思恍惚,低下頭扒拉著米飯。耳邊談笑聲聲,聽到陳天宇的囧事,不象蔣菲菲那樣誇張地大笑,但嶽寧也淺淺地笑著。
陳天宇看著嶽寧低著頭默默吃著飯一臉淡笑的表情,忽地從心裏騰起一股怒氣,雖然他不怎麼願意談他的過去,但她就對他的過去那麼不感興趣嗎?
突然,陳天宇說:“盧阿姨,以後的菜可以加一個辣菜!”
“喲,行,那可是我拿手的!”盧阿姨得意地說。因為陳天宇和陳雅韻吃辣椒不行,王雲芳胃又不好,所以她做的菜都很清淡,其實盧阿姨自己不僅擅長做辣菜,更擅長吃辣,她還常常暗地裏給自己開小灶呢。
這邊蔣菲菲已經驚喜的聲音“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辣的呢?”
陳天宇看著嶽寧說:“哦,是嗎?你也喜歡吃辣的啊?”
嶽寧低著頭,沒看見陳天宇在看她,聽蔣菲菲一說,心裏一酸,又聽陳天宇的話,好象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我還以為你是知道的!”蔣菲菲失望地翹著小嘴,愛嬌地說道。“辣的菜倒是開胃,可以讓人多吃點飯!”陳天宇淡淡地說。
盧阿姨忽地側頭看向嶽寧,“嶽寧,快吃菜啊!我做的菜不好吃嗎?”
嶽寧忙道:“好吃好吃,我已經吃飽了,你們慢用,我先去把那花下土,不然死了可惜了!”一邊說著一邊起身離開了。陳天宇看著嶽寧離開,頭疼地揉揉太陽穴。
嶽寧在園子裏忙活把那幾株茉莉下土,幹完這花匠加班活,她還得下山趕回去呢,明天還得早起上班,打工真的不容易啊!盡管她喜歡在這個園子裏種花,隻是前人種花後人摘啊!
想什麼呢?她心裏又罵自己。
陳天宇靠在花園門柱上施施然地削著一個青皮香梨。
“完了嗎?”陳天宇問。
“快了,就剩一棵了!”嶽寧頭也不回,手上忙個不停。
“歇歇,吃點水果再幹!”他悠閑地說道。
“不了,剛吃飽,不想吃!”
“吃!”陳天宇加重語氣,霸道地說,將削下的果皮往她麵前的土坑裏一扔。
什麼跟什麼,你是老板也不能強迫人吃東西吧!嶽寧憤憤然,“我手髒,呆會兒吧!”唉,誰叫人家是老板,委曲求全點吧!
“轉過身來,”不理會嶽寧的委曲求全,陳天宇不容置疑地說,他一貫的作風。
嶽寧一轉身,陳天宇拿著削好的梨伸向她。“我拿著,你吃。”他隨意地說。
“呃!”不好吧,嶽寧腦子裏浮現出上次在“獨此一居”裏陳天宇捉弄她的事,臉都黑了,這次他不會又整她吧!算她遲鈍,竟然沒往其他方麵想。
“吃吧,這交不整你!”陳天宇竟然看透她在想什麼,輕輕鬆鬆來了一句,“上次你閉著眼,動作那麼猛,還真怕你紮著了!還生氣呀,吃吧吃吧,還你個水果不就行了?”
嶽寧半信半疑地瞧著他,果真是怕她紮著了?原來是好心啊!那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看著嶽寧躊躇不前,陳天宇幹脆直接將梨放近嶽寧的嘴邊。
沒辦法推辭了,嶽寧直接又閉了眼一口咬下去。嗯,不對,咬不動,口感不對,軟的綿的熱的肉的。
嶽寧猛地圓睜雙眼,眼睛成鬥雞眼地看著她咬著的“香梨”。陳天宇一臉無辜地看著她,眼底跳躍的卻是爆笑因子。天啦,她咬的是陳天宇的手指。嶽寧在嗓子裏艱難地呻吟一聲,喉頭一動牙還未鬆開,舌頭卻軟軟地掃過陳天宇的手指。嶽寧驚呼一聲張開嘴,陳天宇的手指貼著她的唇輕輕地摩挲了一下才拿開。
小臉脹得通紅,嶽寧一下子跳起來,雙手亂搖,“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
陳天宇本來想給她吃,沒想到嶽寧還是閉上眼才去吃他手中的東西,想捉弄她的想法還沒跳出來他手腕一動已經把手指橫身了嶽寧的嘴。每一次跟她在一起他都有捉弄她的欲望,想看她急看她亂看她不再一副淡淡然的樣子。可是剛才嶽寧的舌頭無意舔過他的手指純粹意外,可就是這個意外讓他身體裏的某種東西蘇醒。
他的眼神變得深邃幽暗。
嶽寧看著陳天宇倏地變化的眼神以為咬疼他他生氣了,也顧不得什麼急忙拉起他的手查看。天啊,嶽寧暗恨自己又不是沒吃過水果幹嘛下口怎麼那麼重,齒痕清晰可見上麵還有她的口水。嶽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