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輕車路數的指點醫生怎麼打石膏…
“極度突出男人特點”“全身打滿”“隻留個腦袋”“像宇航員”
這些詞出來的瞬間,所有人都淩亂了。
哪裏是剛剛接受過蹂躪,反倒是炫耀滿身的軍功章麼。
“別激動,先養好傷,剩下的事情我來做”
周騰雲看到他中間像是給個大號紮啤杯倒扣也很不適應,關切詢問道:“醫生,請問他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護士搖搖頭:“不會,隻要骨頭沒事,養兩個月會與正常人一樣,不會有任何問題!”
“屁!”
唐建哀嚎聲傳遍走廊,哭訴道:“姐夫,你別聽她瞎,你看看我的樣子像是沒事嗎?方便都得靠管,一動不能動,身上疼啊,很疼,我委屈…”
護士鄙夷看了眼,不再話。
周騰雲不傻,關心則亂還是有的,焦急的同時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安靜些,事情已經發生,喊也沒用”
唐悠悠輕聲細語的提醒,心裏在滴血,但沒達到聽到消息之出慌亂的地步:“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好好養傷,後麵的事情我來處理…”
唐建太了解自己親姐姐是什麼性格。
連踩死螞蟻都會心疼有些誇張,但絕對不是會咄咄逼人的人。
哭紅的眼睛盯著周騰雲:“姐夫,他在動手的時候我不止一次過,我是你的舅子,可他最後還是動手了,已經不單單是動我的問題,而是不給你麵子,姐夫,得想想如果不有個滿意答複,我倒是沒事,別人怎麼看你!”
“養病吧,我處理!”
周騰雲沉重開口,他不會被唐建三兩句話激怒,但確實是需要想想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事發地點就在馮玄音別墅門口,如果不出意外,當時馮玄音就在別墅裏,大家都在惠北市,談不上誰跟誰敵對,可都認識。
她眼睜睜的看著唐建被打成這樣,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
唐悠悠聽出他口氣有問題,轉過頭,恰是籠罩一層濃霧的憂鬱眼睛不斷詢問。
周騰雲深吸一口氣,抬手對著護士擺了擺,意思可以推入病房。
“這件事或許比較複雜!”
他沉重開口:“幾個月之前那個叫尚揚的子,與李振乾的司機也是貼身保鏢張宇的弟弟發生矛盾,險些被弄進監獄,最後是馮玄音出麵把他救出來,而今事情有發生在馮玄一個不常住的別墅門口,其中還有內情,比較複雜…所以總體來看,極有可能真的是衝我來的!”
唐悠悠聞言,眉頭頓時蹙起來,她再與世無爭、消極避世,都不代表不關心身邊的男人,兩人是超脫情欲之外的心靈慰藉,衝著唐建和衝著周騰雲顯然是兩個概念。
“沒事…”
周騰雲露出笑容,經曆過家庭急劇轉變,又在商海中沉浮近十年,在唐悠悠麵前隻是卸下所有偽裝,可在別人麵前他就是銅牆鐵壁,巨大財富堆積起的霸氣,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揣測的。
“我從不主動招惹他們,可要惹到我頭上,也不會怕他們,兩個人一起來又何妨?當初接手家族企業的風起雲湧可要比現在精彩的多,既然要動,我就親自會會,看他們能泛起什麼樣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