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瞞聽到這裏,已然明白這裏已經沒有自己什麼事了,默默的繞開一行人等,走了出去。
宇文羽意味深長的看著曹阿瞞的背影問道:“子群,你朋友叫什麼名字啊。”
一直都沒有反應的長孫子群眼帶歉意的望著離去的曹阿瞞,下意識地說道:“阿瞞。”
他心裏默默的對曹阿瞞說了句對不起。宇文家如今勢大,長孫家還有許多地方需要依仗宇文家,所以對於那些難聽的話,他如曹阿瞞一樣,雖然打人的念頭極其強烈,卻不得不壓下來。而他父親倒是個妙人,知道會發生這種情況,一早溜走,還故意拋下句狠話,進退有據,不愧是老狐狸。
當曹阿瞞來到舊日情懷酒吧,見到郝劍時,差點沒認出他來。
滿臉通紅,眼睛裏滿是血絲,一頭烏黑靚麗的短發此刻亂糟糟的,拿著瓶酒不停的往嘴邊灌。
“怎麼了?”她關心的問道,他這幅形象很久很久沒見過了,上次還是他們第一次認識的時候。
“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心情不好。”郝劍落寞的回道。一臉的唏噓,讓她有種淡淡的心疼。
“是不是因為我?”曹阿瞞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問,她隻是隱隱約約間覺得郝劍會這樣有她的原因。
郝劍卻突然一掃落寞唏噓,咧嘴笑了,“是不是覺得我很憂鬱,很滄桑,很有魅力?”
“去你的,嚇死我了。”她盯著郝劍的臉看了許久,發現確實還是原來那個郝劍,這才拍了拍胸脯,說道。
“我發現最近憂鬱的男人很吃香,所以試一下,結果卻把你給招來了,對了,跟大少爺的約會怎麼樣啊。”
曹阿瞞雙肩一聳,說道:“就那樣唄,他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是他的菜。”
郝劍回了一句:“難說。”
“對了,初賽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我有點迫不及待了。”曹阿瞞明智的選擇岔開話題,要是之前發生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被郝劍知道了,這個男人指不定會綁上炸藥包上門複仇去。
“下星期一。”
“還有六天時間,夠了。”曹阿瞞鬆了一口氣,說道。
“信心又降下來了?”
“那倒沒有,隻是想著起碼得努力一下,準備一下,即使失敗了,心裏也不至於難受,要是因為沒有努力準備而失敗的話,我會想死的。”曹阿瞞很認真的看著郝劍,說道。
郝劍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迷人就迷人在這個地方,真誠,認真,努力,不敷衍,找準目標決不懈怠。
他想了想,說道:“那我給你找幾個老師,咱也突擊一下,免得再有人說你唱功不行。”
曹阿瞞沒有拒絕郝劍的好意,欣然接受。他是她目前為止不會拒絕的兩個人之一。
沒過多久,郝劍又問起了曹阿瞞跟長孫子群約會的事來,曹阿瞞打死不說,可是最後還是耐不住他那張嘴,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果然,郝劍聽完之後,眼神陰鬱,一張臉黑得比外麵的夜色還黑。
“明天買了炸藥,炸死他們去!”郝劍惡狠狠的說道。
“算了,要換我,我也不會說好聽的話。”曹阿瞞勸道。事後她倒真沒覺得有什麼了,畢竟人家那是未婚妻,碰到自己未婚夫跟另外一女的在一起,沒當場動粗就算不錯的了。
“那也不行,聽你說那女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咱得先下手為強。”郝劍不依不撓的說道。
“不然你還真的想把她幹掉啊。”曹阿翻了個白眼,接著不以為意的說道:“算了,我又沒少一塊肉,讓人說兩句,沒事的。”
“孔老夫子說過,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咱們還是小心一點,那女人肯定會耍什麼花招的。”郝劍說道,他眼睛裏閃過一道狠光,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他不介意替長孫子群管教一下。雖然他目前沒權沒勢,但指不定哪天他頭腦一熱,重歸家族,那時有仇報仇,有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