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微涼很激動,迅速坐到位子上,臉上滿是笑意。夏吹分明看到她對著我露出得意的神情,她還真把自己當情敵了,夏吹有些無奈,同時又有些不解,對納蘭樞的行為有些反感,她不想與其他人有什麼聯係。
許未來於是把納蘭樞安排到嚴光的座位
要命,夏吹立刻站起來:“老師,這是—”
陸君引暗淡的臉突然現了些許光芒,她沒有喜歡上他,從前是,現在也是。
“上課。”她大聲宣布,夏吹隻有認命的坐下去。
那天回家,夏吹和陸君引坐在公交車的最後一排,陸君引突然沒由來的對她說道:“玉珠摘了吧。”公交上很吵,夏吹以為聽錯了,他又喃喃道“玉珠摘了吧。”
這下夏吹聽明白了,“摘了?”
陸君引立刻就清醒了,瞬間恢複正常:“沒有”,他不能告訴她,隻有玉珠才可以壓製她血液的香氣和她身為神樂靈的靈力,否則那些僵屍還不天天鬧個不停。他、納蘭樞和雪澈是一種宿命的糾纏,妖和僵屍都是巫女的敵人,毫無交際的命運。他很清楚自己將她的魂魄封在靈珠是不想讓她就那樣死去,甚至是想問她臨死前的那句話,她那句淚眼婆娑的話語。他不清楚雪澈對他又是怎麼樣的感情,還有納蘭樞。他突然理不清自己對夏吹的感情,他是喜歡雪澈的,可是為什麼看到那個人和她在一起,就會渾身不舒服,卻為何是那麼的猶豫,甚至還對現在的生活產生了眷戀,僅僅是不願打破自己親手編織的夢?
回到家爺爺不在,陸君引一反常態,丟下書包就回房了。夏吹跑到冰箱裏找吃的,但幾乎都空了,夏爺爺一般都不回家吃飯,陸君引從來都嫌棄夏吹做的飯,她好久都沒吃到像樣的飯了,於是隻好跑到廚房,親自下了一碗麵。
夏爺爺回來的時候將近9點,夏吹和陸君引在看電視。
夏爺爺一臉沉重,他放下手中的工具,一下躺在沙發上:“最近真是越來越不平靜。”頓了一下,夏爺爺又說道:“城郊又出現了死屍,他們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公寓裏,一個女生正在為床前的男生施法。她的頭隱隱冒出冷汗,有些力不從心,看著他蒼白的臉,更恨不得替他承受這一切。她停下來撫上他的額頭,還好,燒退下去了,他體內的毒素也暫時壓住了,可是能支持多久還是個未知數。
“咳、咳嗽~”他痛苦的咳出聲。
“哥,怎麼樣了?”
“嚴光”他撐起身子,靠在枕頭上“我沒事,害你擔心了”
他眼神寵溺,嚴光更是痛恨自己的沒用:“哥,你放心,我已近見過她了,玉珠就在她身上,隻有我把它奪過來,毒就可以解了,會好起來的。”
“是我沒用,原本以為隻要帶你離開家,就可以擺脫那樣的命運了,沒想到是你為了我而回去,哥對不起你。”
“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我自己承擔。”
“他應該還會找過來的,你要小心。”嚴律痛心疾首,他的父親拋棄了他的母親,還為了他的情人把嚴光拉近那個烈火地獄。小時候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把嚴光送走,還因此而痛恨母親,直到她死去,他才明白母親的良苦用心。他的家族是南疆一代的苗疆家族,擁有強大的超自然力量,他的母親因養著蠱,容貌保持得青春靚麗。但後來為了解父親的毒而毀了容,他的父親開始嫌棄他母親,母親為了挽回他父親的愛,利用蠱毒換回了美麗的容貌,代價是不到3年的壽命,且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可是父親還是棄她而去,悲憤之餘她隻好交代嚴律到陳姨家裏保護好從一出生就被送出去的嚴光。
“哥,我是不會救那個賤人的。”
苗疆蠱毒隻有唯女子見長,母親把嚴光送走,與她斷絕關係是希望她身上不在背負苗疆的使命,可是她卻為了自己回來,一旦她回到嚴家,母親身上的蠱毒會自動過到她身上的,嚴律對嚴光充滿了愧疚,總是把最好的讓給她,舍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可是現在那個人居然還派人從雲南來追,簡直是沒把他倆當做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