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再遇故人(1 / 2)

沒聽見,沒聽見。是誰在鬼叫?楊喜兒左顧右盼假裝夏桀叫的人不是她。

“喜兒,寡人在叫的就是你。”夏桀走近楊喜兒,學她一樣坐下來。八年不見,這丫頭還是調皮的可愛。

“呦,大王是在叫小女子啊?您叫小女子怎麼擔當的起啊?”楊喜兒作受寵若驚狀,惡!

“喜兒,別跟寡人鬧別扭了,看,這不寡人親自來接你了嗎?”這丫頭定是怪他放任她在有施多年不聞不問了,她怎麼會知道,當年叛軍兵臨城下,她與末曜孤身涉險,若不是他揮兵攻了鄔氏的老巢,她與末曜早就葬身在鄔氏軍營了。她怎麼會知道,要不是他當年修書給姓郝的老頭,她與末曜有怎會輕易收回兵權。從她走的那天他就深刻注視著她,這八年來她不知道的又何隻這些?他不得不說她確實聰明,但在這血雨腥風的政治鬥爭裏,她還隻是個該被保護的孩子啊!

“夏桀,你小子傻了不是?我是有施的公主,這裏就是我的家!我哪兒也不去!”這裏是她的地盤,她哪兒也不去!

“喜兒,你是我的王妃,你不跟寡人回去,難道要賴在娘家一輩子不成?”看著楊喜兒像一頭小母獅占地盤的樣子他不禁失笑。

“哪個是你王妃?”姑奶奶的年紀夠做你小媽了!當然後麵的話楊喜兒隻敢腹議一下。

“桀,你別逗妹喜了。我們多年不見,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聽道夏桀的話末曜的心微跳一下趕緊岔開話題。

夏桀回頭深深的看著末曜,那深邃帶有深意的目光好像要穿透末曜的身體一般。

半晌,夏桀的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好!你有施的酒可讓寡人好生想念啊!哈哈。”

“那今天咱們就不醉不歸!”末曜爽朗的拉起坐在地上的夏桀。

在有施最熱鬧的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無不回頭張望一位一身白衣的翩翩俊公子,此公子手持折扇,眉心的花鈿不自覺流露出一股風華絕代,此人隻應天上有,人間難有幾回見啊!眾人感歎,隻是如此美好的人兒現在卻一付誰欠了她八百吊錢一樣的嘴臉。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偷溜出來的楊喜兒!因為楊喜兒如今是有施的第一美女,可她卻時常到宮外散心,她眉心的花鈿卻根本隱藏不了,末曜為了她在宮外的安全隻好命人在民間大肆宣揚花鈿乃貴族象征,一時之間整個有施貴族無分男女眉心皆紋有花鈿。花鈿的盛行也使楊喜兒免去了不少被認出來的麻煩。

“混蛋夏桀!還說什麼是自己好朋友,有事的時候見不到人,現在天下太平了,他跑來幹嗎!”混蛋!她現在日子不要過的太開心啊!誰認識他!楊喜兒氣衝衝地向前走。

“公主!等等我啊!”一身書童打扮的小丫鬟質古在楊喜兒身後狂追。

“質古!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出了宮門就不要再叫我公主,你怎麼就記不住呢!”楊喜兒突然停了下來對身後的小丫頭說道。

“呀!公子你停下來也不說一聲啊!質古不是不記得,隻是質古如果不這麼叫公子,你又怎麼會停下來呢?嘻嘻!”質古揉了揉撞痛的鼻子笑嘻嘻地說道。

“鬼丫頭!你家公子現在心情很是不好!”楊喜兒輕搖折扇,一派風流才子的不拘模樣。折扇搖開,赫然兩個金粉描繪的字母占據半張扇麵——“l。v”。狂汗!

“公子是在為大王來我們有施接您的事情心情不好嗎?”質古問道。

“不僅如此呢!哎,說了你也不明白!”

“公子是在怪大王這些年來對您不聞不問嗎?可質古看公子的表現卻不像是憤怒,反倒像是害怕呢,公主是在害怕見到大王嗎?”她從小服侍公主,就算是公主自夏宮回來後性情大變,但她卻又與公主朝夕相對了八年,公主的表現她多少能揣測個大概意思。

“唉!”楊喜兒不再說話,緩步走上停在湖邊的畫舫。

“呦,楊公子您來了,您的廂房小的剛剛打掃好,您快裏麵請!”末曜是這條畫舫的常客,在這裏長年包了一間廂房,隻要一出來定要到這裏來遊湖聽曲。楊喜兒跟著來過幾次,這裏的夥計也認得她是末曜家的人。小二見貴客臨門趕緊熱情的招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