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被他看出來了。我驚覺自己現在跟他的曖昧動作,臉霎地一紅,像隻鮮炸的蝦子,羞得連忙起來。
向以農舉手按住我的肩膀,定住我站起的身子,“我發現自己隻要跟你在一起,自己就好像變了個傻瓜一樣,但我又愛死這種感覺,有生以來第一次。我寧願一輩子這樣不起來。”向以農突然一反調皮不羈的表情,臉露出認真,眼色變得深邃,輕易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不要說傻話,我會生氣的喔!”我別過頭,錯開他的眼神,推開他,站了起來,走到床邊,再次拿起畫筆。
“這些是什麼來的,木牌?這麼薄的,有什麼用啊?”向以農看我沒理他,自找話說起來。
“這是撲克牌,原本是用硬紙片做的,但為了能用得長久一點,決定用木削成薄片,再在上麵畫上圖就可以了。”我沒抬頭,仍然專心畫著葵扇a。
“有什麼我可以幫到你的嗎?”向以農看著我畫出的奇怪形狀的葵扇a,饒有興趣地。
我終於抬頭看他,如果——“你會不會畫畫啊?”古代男子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皆精嗎!
“順手拈來!”向以農自信滿滿地拍胸膛說道。
“那就好了。如果你幫我畫完這幅撲克牌,我就教你怎麼玩?怎麼樣?”我利誘著他。
“一言為定!”向以農舉掌,我們拍掌達成共識。
“哇,好厲害啊!你們男子是不是從小就要開始學畫畫的?”我將撲克牌的牌型一一告訴他,他輕而易舉就將葵扇、桃、花、方片畫了出來,我就再加上數字、字母。兩個人共同協作果然效率比較高啊。
“你是殷國人嗎?”我好奇問起,但他的衣著又不像是,有點像和尚之類的衣著,但又不完全一樣。
“是啊。”向以農一邊答著我,一邊細心地描畫著。
“怎麼你的衣著不像是殷國人的呢?”好奇蟲又鑽了出來。
“我是殷國人,但我從小就在蜺藏國修煉,所以衣著都習慣了,就沒跟殷國的一樣。”
“原來是這樣。看你的職業好像是法師,但又是很奇怪的法師,我從來都沒看過這樣的法事。”想起那天,那奇怪的骷髏頭和人參玉。
“你看過了,怎麼樣?我帥不帥?”向以農放下手中的筆,像頑童一樣雀躍,急切地問我答案。
“帥?做法事還講究什麼帥不帥啊?”怪人一個,我心裏暗笑道。
“哈哈,那些動作都是我自己加進去的。傳統的法事,隻是合掌念著咒語那太無趣了,我想了很久才想到這麼帥的法事的。”向以農好像很自滿自己的傑作,賣弄的耍著酷。
“你自己加進去的?做法事不都是那樣的嗎?”
“哈哈,傻瓜,骷髏頭和人參玉象征著生與死,生與死的殊死爭鬥,代表著過去如煙,新生萌發,也代表著重新開始之意。骷髏頭和人參玉是祭祀必需的,但隻需放在桌麵上,我念著咒語,這兩個靈物就會有感應,發揮它們的作用。我為了能看起來帥一點,特意命日葵和日棗拿著它們的······好了,畫完了!”
真是敗給他了,做法事這麼嚴肅的事,都想著耍酷。“這麼快?好了,就教你怎麼玩,但你要幫我再畫四份撲克牌。”我得寸進尺的說道,有個會畫畫的人不好好利用就可惜了,像我怎麼懶的人,當然樂於找人來幫忙啦。
“這個是誰啊?”向以農正畫著一個小女娃,兩條小辮子,穿著大紅小棉襖,胖乎乎的,雙手叉著要,嫩嫩的小唇嘟起,像被人欺負,但又不滿,撐著場麵,不認輸,不低頭。
“這還有誰,不就是你嘛!”向以農為小女娃嘟嘟的嘴點紅,完成最後一步,拿起,遞了給我看。
“我?哪有那麼醜啊!”我不滿的嘟起了嘴,不過也挺可愛的。
“你照照鏡子,你現在的樣子象極了。”
“不行,為了不讓你拿這張木牌出去中傷我,我決定沒收。”我無賴的將木牌藏了起來。
向以農寵溺的看著我,沒說什麼。
麥子與向以農和平共處,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