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女人是看外貌,女人看男人是看內涵。據我觀察,這殷國的男人對美物的鑒賞能力是不差的,唯獨對女人的審美有欠水平。不是隻有女人虛榮,其實男人更虛榮,達官貴人的夫人都壯肥如豬,如果作為平民的女人骨瘦嶙峋,那不是更讓人看不起嗎?現在我給這些平民男人當頭一棒,自己已經是活在生活底層,在權勢下匍匐生活,連挑選自己的配偶也受上層建築的人的影響,處處受到壓迫,現在他們已經覺悟了。
“活在社會底層下的人民啊!不要再追逐上層士大夫的惡趣味了,該為自己而活了。沉默啊,沉默啊,不要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小姐,你沒事吧?”小珠一走進來,看到我忘情地演說,一腳踩在軟塌上,一腳著地,一副烈士視死如歸的表情。
我坐在吊椅上,思索著,我霓裳樓推出的賭博新遊戲就是撲克,哈,撲克牌,我要設計一副與眾不同的撲克牌。
喔,忘了介紹我的秘密基地。在霓裳樓重建的時候,我向木公子提議建密室,木公子聽後,興致勃勃地,比我還興奮。
他利用霓裳樓外正內圓的特點,在麵對內室正堂的一方從上到下辟一空間,建成一棟隱入霓裳樓的三層的小別墅,就像一塊圓形蛋糕,被切掉一角,整體上還是圓形。不知道木公子在空間上弄了什麼手腳,竟然能讓別墅在外麵看不出一點端倪。其實我的秘密小窩就夾在兩間房間中間,我可以在小窩裏就可以知道霓裳樓外麵發生的事,我這個幕後的老板,不用露臉,就可以指點江山,運籌帷幄之中了。
我的小別墅第一層就是我的私家廚房,雖然這裏材料有限,廚具有限,但我可以將我在現代想吃的,但又不能夠吃的美食一一烹調出來,不要浪費我現在這麼好的身材。
第二層,根據我的喜好,將紅木大床改為2米寬,2米長的現代床褥,厚厚軟軟的棉墊,滾起來舒服極了,再也不怕掉到地上了,隨我這麼睡都可以。床後麵,一珠簾之隔就是我的私人浴室,我愛死泡浴桶的感覺了,美美的花瓣浴。
鋪地雪白毛毯,藤製吊椅,滑輪座椅,繩索吊床·····這些都是我一直想擁有的,隻不過是以前不是房子小,就是經濟有限,放棄了。紮染由天藍漸淺紫的窗簾,迎風飄逸,又是一個好日子。
我蜷伏在被窩裏,畫什麼好呢?嘿嘿,執起畫筆,我在木牌上畫著盟的q版公仔,圓滾滾的眼珠,胖嘟嘟的身子,圓圓的小手持著一把紙扇,一副小大人的認真樣子。哈哈——
“這是什麼?”
“盟啊!像——?”我轉過頭來,含著笑問道,霎時愣住。
“你,你怎麼進來的?”我卷著被子,像條毛毛蟲的,退到床角,跟向大色狼拉開一大段距離。
“我是跟著你進來的,隻是你沒發現而已。”向以農毫無歉意的說道。
“你的衣服好奇怪!”向以農睨著卷成毛毛蟲的我,雙眼卻好像能隔著棉被看到裏麵。
“死性不改,大色狼!”我卷得更實了。
“這個就是盟?好醜啊!哈哈——”向以農拿起木牌指著盟大笑。
“還給我啊!”我抓著棉被試圖搶過來。
“不給!”向以農恃著身高,舉手讓我撲個空。
“混蛋,還給我啊!”我棄械(棉被)跟他開始了搶戰。
“不給就不給,你來拿啊!”向以農站起躲開我的擒拿手。
死人向以農,你這個混蛋,色狼,無賴,白癡······我不搶過來我就不姓麥,“你給我站住——”我不顧形象的破口大喊。
“哈哈,你這個矮冬瓜,腿那麼短,能追上我嗎?”可惡的向以農揮著手上的木牌,示威性地向我吐了吐舌頭,一副欠揍的樣子。
“小心,不要踩地!”我盯著地板,突然著急地大喊。
向以農果然中計的低頭看個究竟,我趁機撲身壓倒他,雙手叉著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肚子上。
“嘿嘿,你又中計了。認輸沒!”我帥帥地用大拇指揩了揩鼻子,反敗為勝。
向以農怔了的看著我奸計得逞的拽樣,旋即,色眯眯的盯著我胸前,“原來你也挺開放的喔!你那天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