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死……了啊……那除了肖府,別的沒事吧,杜若惜,還有那個王爺呢?”陳誌傑突然就想起杜若惜來,哎,但凡是個男人,都會對美女過目不忘的,何況,那杜若惜的高貴和美麗,智慧和氣質,那是,是個男人十一個愛啊!
“沒事,這個大明朝已經岌岌可危了,王爺很厲害,雖然年老,但是卻是非常的得人心的,何況,邊關的戰事非常之多,全靠那些跟隨王爺曾經出生入死的手下在守衛著,他沒有動王爺的膽子,一旦動了王爺,那就亂了啊。還有我那外甥女若惜啊,她也沒事,因為在肖宸儒逃走的這一天,當她聽說皇上斷了氣,馬上將早就寫好的書信交給了太子,太子曾經愛慕與她,與她有過來往,她的書信大致是隻要追究肖宸儒一個人的罪過,她包括她的夫君歐陽邵毅都是忠心之臣,如若一起株連,那大明朝就沒幾個太子登基之後能用之人,假如太子不追究他們,他們定當盡心竭力為太子鞠躬盡瘁等等,我的好一個厲害的外甥女啊!可憐我的媚娘啊,你要是去了王爺府,也許就真的沒事了啊……”胡伯伯又想起了他的媚娘來,他又泣不成聲了。
“胡伯伯,別這樣,都已經是過去幾百年的事情了,您這一次都見到夫人了,為何……我看您一點兒都沒有表露出什麼來,您可是真厲害啊!”陳誌傑想讓胡伯伯稍微寬心一點兒,所以他突然想起了前天剛見胡伯伯的時候,那肖夫人明明就在眼前,他們還從她身邊走過,怎麼他就沒發覺胡伯伯有什麼異常情況的呢。哎,好一個厲害的杜若惜啊,明哲保身,真是太厲害的女子,陳誌傑太佩服了!
“誌傑啊,有時候真愛不是一定要時刻的擁在懷裏,抓在手心裏,而是要用心,把她放在心裏,才是真的,前日看到媚娘的那一刻,我是真的,整個人都沒法呼吸了,我差點抑製不住內心的澎湃……所以,我選擇帶著你趕緊離開,看不見便不會有深刻的心痛的感覺……此生還能夠再看媚娘一眼,我足矣,足矣啊……”陳誌傑這個時候是聽的張大了嘴巴的,他沒有想到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家,一個好幾百年前的大男人,竟然也會有這麼細膩的愛,隻是看多了曆史書,看那些個男人三妻四妾,男尊女卑的,沒想到啊,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如此深刻細膩的愛,佩服啊,陳誌傑真的很佩服,這一回來大明朝總算是沒白來,可見到真愛了,這才是真正的愛啊!
“胡伯伯,我們會走多長時間啊?”看見胡伯伯沉浸在對夫人的思念中不能自拔了陳誌傑趕緊轉換話題。
“不用一天,大半天吧,這個是馬車,拉著這麼多的箱子,肯定得走大半天,如果是騎快馬的話,那就用不了半天,我們估計在下午天黑之前能到達,誌傑,你累了,歇一會兒,打一會兒盹吧。”胡伯伯愛憐的說道,陳誌傑在他的眼裏就是肖楓,就是自己的兒子,所以,他認為自己作為一個父親就應該時刻關愛兒子的,盡管他也提醒過自己很多回,要克製自己,已經過去了那麼多世紀,自己的兒子早就死在大明朝的亂刀之下,現在的兒子是別人的,可是,每一回,他總是不能抑製自己的情感,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那胡伯伯,您也歇一會兒吧,真的很累了,原來靈魂也會累啊,我以為傳說中的靈魂是飄飄蕩蕩的,不累的呢,沒想到也是用腳走路,哎……好累啊!”陳誌傑唉聲歎氣的,卻讓胡伯伯對著他笑了,他好喜歡陳誌傑這樣調皮的樣子,像極了肖楓。
於是,陳誌傑便斜靠在馬車的角落裏睡著了,他沒有做夢,就是覺得很累很累,靠著靠著,就睡著了。
“啪”陳誌傑正睡的十分香濃,突然車子一停,陳誌傑下意識的立馬就醒來了。
“胡伯伯,我們,到哪兒了啊?”陳誌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