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堂後院。
葉閑刻苦修煉洛神指,所以放棄了去書樓。
這一修煉便停不下來,他忘記吃早飯午飯,一直沉浸在武道提升的快感之中,直到一品堂前堂傳來一個空靈的聲音:“掌櫃的在麼?”
咦,難道是生意上門來了?
葉閑來到大堂,便看到兩個精彩的人物。
為首的男子約莫二十歲,身著一襲寶藍色的輕衫襯得身形筆挺如槍,其麵容幹淨出塵,一對明亮的眸子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夜空璀璨的星辰。
但就是這樣一個不凡的人物,卻沒有吸引葉閑的目光,因為此人身邊,還跟著一人。
這人乃是一名女子,年齡約莫十七八歲,身材高挑曲線玲瓏,一對水靈靈的眸子有說不出的媚意,隻見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翠綠長裙,仿佛絲毫不畏嚴寒一般,長裙胸口部分開口很低,一對飽滿碩大的軟肉仿佛要掙脫衣衫的束縛跳脫出來,那深深的溝壑讓葉閑一時無法自拔。
經過昨夜的美妙時刻,葉閑更是某些方麵的欲望強烈無比,所以目光和表情看起來就有些猥瑣了。
雖然他長得很好看,但也非常猥瑣。
“小兄弟,看什麼呢?姐姐好看麼?”那女子不但不以為然,反而嬉笑道。
葉閑訕訕地笑了笑,道:“好看!”
那女子道:“姐姐告訴你啊,有些東西再好看也不能看,不然小心眼珠子不保!”
葉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葉閑張口就來,頓時讓麵前的兩人眼裏均抹過一絲異色。
那女子道:“小兄弟還挺風流的吧,把你們掌櫃叫出來吧,就說生意上門來了!”
葉閑道:“莫非我看起來不像掌櫃的?”
那女子道:“哦,敢問小兄弟姓名?”
葉閑道:“小子叫葉閑,葉子的葉,閑人的閑。未請教?”
那女子道:“姐姐閨名孫秀秀,這根木頭是範衝!”
葉閑頓時覺得這兩個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道:“敢問二位有何生意照顧?”
卻說那男子,也就是孫秀秀口中的範衝,聞言道:“秀秀,怎麼說我也是你二師兄?我再說一次,我不是木頭!”
卻說範衝這話說得極為正緊,麵對孫秀秀這樣的女子的撩撥,仍舊如此說話,不是木頭又是什麼。
“這畫不錯,門口的字也不錯!”
範衝說完孫秀秀之後,沒頭沒腦地又說了一句話。
當然葉閑明白的,範衝所說的大門上一品堂三個字,出自徐州第一才女洛書瑤之手,自然是不錯的。
而那副畫,自然便是王二白所畫的刀劍圖,王二白還真不是吹噓得,這副畫極為不錯。
範衝又開口了,道:“不過這兩個字,差了些火候!”
這兩個字,指的是王二白所畫的刀劍畫旁邊的一副字,這幅字隻有兩個字:三不。
這兩個字當然是出自葉閑之手,他素描還行,但論寫字,隻能算得上工整,故而範衝所說差了些火候,真是口下留情了。
葉閑道:“這位兄台抬舉了,這兩個字是我寫的,我自己都認為很爛!”
孫秀秀道:“既然很爛,還掛在牆上,那自然是有深意了!”
葉閑道:“正是。一品堂開門做生意,做打鐵鑄造的生意,與普通的鐵匠鋪多有不同,所以我立下了‘三不’的規矩!”
孫秀秀道:“哦,說來聽聽!”
說罷,孫秀秀整個人往櫃台後的葉閑靠了靠,然後整個人附身櫃台之上,要知道那一團亮瞎人狗眼的雪白深溝,就這麼擺在葉閑眼前,讓他頓時又大飽眼福。
“生意上門。第一,我心情不好不接!”
“第二,我看不順眼不接!”
“第三,價錢不夠高不接!”
孫秀秀眨了眨嫵媚的雙眼,道:“喲喲喲,還有點名堂,我和木頭來想要鑄造劍鞘一枚,你接麼?”
葉閑道:“劍給我看看!”
範衝扯下背上的棉布包裹,打開一看,裏麵裹著一柄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