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獲得快樂人生的方法(5)(1 / 3)

基姆·高登·基爾凱醫生指出:“‘做真實的自己’這個問題自盤古開天就有了,也像日常生活一樣普通。”很多精神和心理方麵的問題,其隱藏的病因往往是不願意做真實的自己。安傑洛·帕特爾寫過13本幼兒教育方麵的書,而且在報紙上發表過數千篇相關文章,他曾說過:“沒有一個人會不幸到應該成為其他什麼人,他隻該是他自己。”可是,這種希望成為其他什麼人的想法,在好萊塢最為流行。好萊塢著名導演沙姆·伍德曾說,最令他頭疼的事就是幫助年輕演員克服這個問題:如何做回真實的自己。他們每個人都想成為二流的拉納·特納,或者三流的克拉克·蓋博。“觀眾已經欣賞過那種風格了,”山姆·伍德不停告誡他們,“他們現在想要點兒新鮮的。”

伍德在導演《萬世師表》、《喪鍾為誰而鳴》等名片前,有多年從事房地產的經曆,因此培養出了一種銷售員的個性。他認為商業世界中的一些原則在電影界也完全適用,僅靠模仿別人絕對會一事無成。伍德說:“經驗告訴我,安全的做法是,盡快拋棄那些裝腔作勢的演員。”

我也問過一家石油公司的人力資源總監保羅·鮑爾登,求職者最常犯的錯誤是什麼。他曾和超過60000名求職者麵談過,還寫過一本書《求職中的6種技巧》。他回答說:“求職時所犯的最大錯誤,就是不能做真實的自己。他們常常不能完全坦誠地回答問題,卻始終給你一些他認為你想聽到的答案。”可這種做法一點兒用也沒有,因為沒有人想要不坦誠的人,就像沒有人願意接受偽鈔。

有一位公交車調度員的女兒,經過了很大周折才學到了這一點:

她想成為一名歌星,但她的臉龐長得不大好看,她的嘴很大,牙齒也不很美觀,她第一次公開演唱,是在新澤西的一家夜總會裏,她總想把上唇拉下來遮住牙齒,想讓自己看起來很“很美”,結果如何呢?她大出洋相,這樣下去注定了要失敗的。還好,當晚在座的一位男士認為她很有歌唱的天分,他很直率地對她說:“我一直都在看你的表演,我看得出來你想掩飾什麼,你覺得你的牙齒長得很難看。”女孩聽了很尷尬,那個男人還是繼續說道,“牙齒難看又怎麼樣?難道牙長得難看就罪不容赦嗎?不要想去掩飾,張開嘴來唱,大家看到你越不在意,他們就會越喜歡你的。”他又犀利地說:“這些你現在引以為恥的暴牙,說不定以後會帶給你財富呢!”凱絲·達利接受了那個人的忠告,把牙齒不美的事拋在腦後,從那次以後,她隻把注意力集中在聽眾身上。她張大嘴巴,熱情盡心地歌唱,終於成為電影和廣播界的一線歌星,現在其他喜劇明星倒想來模仿她的樣子呢。

著名應用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曾談到過,一般人隻發揮了不超過10%的潛能,大部分人從沒有發現自己還有些什麼才能。他寫道:“如果以我們應該做到的為標準,我們實際上隻蘇醒了一半。我們隻利用到自己一小部分能力,包括身心兩個方麵的。可以說人們都活在自己設定的限製中,我們擁有各式各樣的資源,卻常不懂如何成功地利用。”

既然你我都有這麼多未開發的潛能,又何必浪費時間去擔憂,自己不能像某某人那樣。你在這個世上是獨一無二的,自古以來沒有一個人和你完全一樣,而且迄今往後再也不會有。遺傳學告訴我們,你之所以能成為你,是由你父親23條染色體和你母親的23條染色體組合而成,這46條染色體決定了你的遺傳基因。阿倫·斯費德說:“每一條染色體中有數十到數百個基因,任何一個基因都足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沒錯,我們都是這樣可怕又奇妙的誕生的。

即使你父母相遇相愛並孕育了你,生下的這個人正好是你的可能性也隻有300萬億分之一,也就是說,即使你有300萬億個兄弟姐妹,他們也可能都和你不完全相同。這隻是憑空臆斷嗎?當然不是,這完全是科學事實。如果你想對此了解更多,請到圖書館借一本名為《遺傳和你》的書,作者就是阿倫·斯費德。我很有資格談“做回真實的自己”這個話題,因為我對此有過切身體會,而且是一次代價高昂的痛苦經曆。事情是這樣的:

當我最初從密蘇裏州的田間到紐約市來的時候,我報考了美國戲劇學院,向往成為一位演員。我當時有個自以為非常聰明的想法,認為那是一條通往成功的捷徑。我當時認為這個方法簡單易行、完美至極,真是搞不懂成千上萬胸懷野心的家夥怎麼會想不到!這個想法就是,好好研究當年的幾位有名的演員如何演戲,學習他們的優點,並把自己變成集各家優點於一身的演員。多愚蠢!多荒謬!害我花了好幾年的時間去模仿別人,最終我發現,我不能變成別的任何人,我隻能做我自己。

那樣一次慘痛的經驗總該讓我終生難忘,再不去模仿別人了吧?可惜事實並不是這樣。我實在太愚蠢了,我得再經曆另外一次痛苦的教訓。幾年後,我著手寫一本針對商務人士公眾演說的書,這類書市麵上並沒有。但我又有了和以前演戲一樣的愚蠢想法。我想把很多其他作者的觀點都“借”過來放在我的書裏,這樣我的書就成為集大成者。我花了一年的時間吸收他們的概念,並使其變成我的文章。可最後,我發現自己又做了一次傻事。把別人的觀點拚湊起來而寫成的文章,枯燥乏味,沒有人會去讀的。我把這一年的心血全部丟進廢紙簍裏,重新再開始。這一次,我對自己說:“你隻有做回你自己,你就是戴爾·卡耐基,不可能成為任何別的人。”於是,我放棄綜合別人觀點的念頭,卷起袖子,做了我最初就該做的那件事:以自身的經驗、觀察為基礎,從一個演說家和演說教師的角度,寫成了一本公眾演說的教科書。我希望這一次我真正學到了華特·雷利爵士(我說的華特·雷利爵士是1904年在牛津大學任文學教授的那位)所說的:“我寫不出一本莎士比亞風格的書,但是我可以寫一本我自己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