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早朝之時,又生了一件震驚整個庸都的事,皇上剛宣布要冊立五皇子為太子,五皇子便在金鑾殿上暈倒了。而整個太醫院的禦醫竟然沒有一個診治出病因,二皇子一派的人紛紛喊話此乃意,上不同意五皇子當儲君,當即在五皇子宮殿門前跪著求皇上收回聖旨,改立太子,氣得原本便憂心的五皇子生母伊貴妃當場暈了過去,皇上本來擔心五皇子的病情想留在五皇子宮殿的,也被朝臣逼得回了禦書房。
“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膽子肥了不是?!敢來逼朕!”霍淵之一回到禦書房便將新呈上來的奏折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咳咳!咳——咳咳!你看看,一個兩個都是來逼朕的!”
“皇上!當心龍體。”陳公公貼心地送上參茶。
霍淵之接過參茶喝了兩口,現這茶清涼而甘甜可口,略微釋了心頭的怒火:“哼。你這個老東西,什麼時候如此貼心啦?”
陳公公訕訕地笑了笑:“哪是奴才貼心,這是容妃娘娘體貼皇上辛勞,親自泡了送來的。”
“哦?容妃?起來朕好久都沒見她了。今日國事繁忙,冷落了她,茜兒如今又這樣,哎,難得她有這份心。待會你給朕挑些賞賜給羽樂宮送去。”
“是。”陳公公答應著,“隻是容妃娘娘還在外間候著,皇上可是要見見?”
“容妃在外麵?你怎麼不早,快宣!”
“是。”陳公公訕笑著,方才皇上怒氣衝衝地從五皇子那回來,直奔禦書房,華麗麗地忽略了站在門口的容妃娘娘,他倒是想提醒來著,奈何皇上大人火氣如此之大,別是他,就算是當寵的容妃也不敢觸碰這黴頭啊!
“臣妾參加皇上。”木芙蓉一身淡粉色宮裝,得體而不越距的態度更是博得了霍淵之的歡心。
“愛妃有心了。照顧茜兒還牽掛著朕。來,過來朕這裏。”霍淵之見美人在前,前朝之事帶來的躁火微微淡了些,隻是還是一臉的苦悶。
木芙蓉邁著蓮步走過去,依偎到霍淵之懷裏:“伺候皇上,乃是臣妾的本分。隻是近日見皇上因國事煩憂,臣妾實在是心疼不已。臣妾乃一介婦人,自是不懂什麼朝廷之事,想為皇上排憂解難,也做不了什麼,隻能泡泡參茶什麼的。”
“哎。”霍淵之歎了口氣,“還是你最貼心。”
“皇上,聽昨晚刺殺南閣先生的凶手現在在牢?”木芙蓉試探性地開口。
“恩。”起這個霍淵之更是氣,若不是那人重傷了南閣,導致他現在還在昏迷,他早就宣南閣覲見商議了,何至於被朝臣逼至於此!
“皇上,可否將此人交與臣妾審問?臣妾自知幫不了皇上什麼,卻想盡一份微薄之力為皇上排憂。況且之前傷茜兒的凶手還沒找到,凶手有可能是和此人有關聯的,還望陛下恩準。”木芙蓉兩眼淚汪汪地看著霍淵之,那樣子好不可憐!
看得霍淵之心裏癢癢的,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好好,都依你。不過現在,你可得好好伺候朕才是。”霍淵之罷,一把抱起一臉嬌羞的木芙蓉往內室走去。輕紗落下,遮住了一片白日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