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跡部人呢?"忍足著急的問.
不二已經從廚房抱來餐具,坐下來開吃."人?在家吧,不然在外麵散步?忍足侑士,你很會做菜啊...刀功不錯,砍人練的?"
忍足沒有理會不二的挖苦,拿上村正,說了句我出生走走,便離開了...
大概是快到十五了,月亮圓的很,街上沒什麼人,隻有忍足一個人在空蕩的街道上.沒吃晚餐,也不覺得餓,隻是漫無目的的走著.有些事情,就算大腦不下達命令,身體也會記得,比如走路.忍足就是這樣走到了自己平時與手塚修煉的空地上.
月光下,有兩個身影靠在一起,不時穿來細碎的聲音.
這個時候有人?有些詫異卻不去深糾,並沒有打探他人隱私的習慣,忍足掉頭便走,但不經意的,私語聲仿佛介質流如忍足的耳朵.
"......景吾......"
".......en........"
"........我愛你........"
在大腦清晰的分辨出關鍵詞時,身體立刻僵住了.很想轉回頭看一眼,卻沒有確認的勇氣...
靜默的聽著,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會聽錯,是手塚.
腦海裏什麼轟鳴著,拿著村正的手微微顫抖,緊緊的咬住下唇,村正也似乎感應著主人的心情,一直被封印的戾氣緩緩外露.
轉身,腳步移動的是那麼慢,一瞬,仿若已是千年.
銀白色的月光,照在兩人臉上,能清晰的看到跡部笑得高雅,倚在手塚身上,手塚倒沒笑,隻是手托住跡部的腰,一臉溫柔.
離得並不近,卻能聽的清晰,看得清楚,怪自己六感太好?想苦笑,卻笑不出來,誰也不怪,怪造化弄人.
忍足沒有衝上去,沒有質問,甚至沒有怒火.隻是心寒,寒的透頂.就像是在大冬天往身上潑一盆冷水,冷的滲入骨髓.隱約還有一點幻想,希望跡部能推開手塚,走到自己身邊來...怎麼可能...
入夜,好像起了風,手塚輕柔的把跡部攏入懷中,親吻著跡部的淚痣.風聲帶走了兩個人的細語,聽不真切了...
忍足覺得腳軟,但膝蓋卻連彎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隻的直挺挺的杵在那裏.眼前白蒙蒙的一片,胸口仿佛有什麼在叫囂...全身鼓漲,崩裂,破碎.然後隨風逝去了...
往後,該何去何從?
秋初,月亮很圓,慘白的光攏著忍足,沉重的嚇人,月圓麼?月圓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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