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兒心裏堵著氣,坐在旁邊的湖山上,有些心不在焉的發了愣。
拂朱小心的挨著林菀兒坐在了地上,喘了會兒子氣以後,小聲的說了一句。
“若郡主煩了,咱們便去武侯府散散心吧。”
“不去。”
林菀兒狠狠的瞪了拂朱一眼,然後對拂朱極惡狠狠的說道。
“你去我哥的房裏仔細伺候著,給我睜大了眼睛瞧著,看是不是有會有什麼東西不幹淨的。”
“不會的。”
拂朱連忙搖頭。
“奴婢這兩天一直在世子的跟前伺候著,世子的一應吃食和用具奴婢都細細的檢查過了,並無有什麼有毛病的地方,更沒有什麼不幹淨的。”
林菀兒苦著臉聽完拂朱的話後,她便更沒了心氣,雙手托著腮,極迷惘的看著湖麵。
那些電視上不是說,那些下毒的人最愛往什麼吃穿和擺設上抹了藥嗎?
可是,她都把大哥房裏的東西換了二遍了,連大哥院子裏的婆子和小丫環都撐不住她接連著的折騰了,就是昨天的那場大清掃,也已經撓得整府不安生了。
今天一早,林菀兒才前腳踏進了大哥的房裏,就被林長風連她和拂朱一起攆了出來。
也正是因為如此,林菀兒也是實在折騰得自己都沒了法子了,隻能在世子府的花園裏自己生著悶氣。
樊雲翰到園子,是因為昨兒他瞧見了這個園時有間亭子的題跋出自前朝名家之手,當時便心癢難耐,今天趁著其它的舉子都在吃飯,樊雲翰挑著極僻靜的小路,便溜了進來。
樊雲翰也不過是才進了園子,走出去沒多遠,便躲進了小樹林裏,他遠遠的瞧著盛衣華服的郡主大人就在河邊,樊雲翰明知道自己應該回避,可是,他如何又舍得轉身避開。
還未等他想好了,等到挨進了郡主以後要說些什麼,樊雲翰已經走到了林菀兒的近前。
林菀兒因為今天沒有出府,隻不過去大哥的房裏瞧瞧,便隻帶了拂朱一個大丫頭,其餘隨在她身後的也不過是四個小丫頭罷了。
小丫頭不敢說話,輕輕的退了一條路出來,並且躲遠了,拂朱不是瑤碧,當她見到樊雲翰已經走到了她們二人麵前的時候,拂朱才忽的起了身,阻在了樊雲翰的麵前,將林菀兒掩在了身後。
即便拂朱這樣好性子的,此時也已經不高興了,說話的時候已經是斥責之意。
\"狀元公,這裏是內宅之內,不方便待客,請盡快離開。\"
樊雲翰被斥得麵上發紅,但饒是這樣,樊雲翰也不舍得離開。他此時看不到林菀兒的那張嬌顏,隻有一雙粉色的芍藥花紋的繡鞋路在他的眼裏。
“哼!”
拂朱見這人如此的不識趣,哼了一聲,冷聲的吩咐旁邊的小丫頭道。
“還不過來,服侍著郡主回房。”
“我,我有話要對郡主說。”
樊雲翰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即便是攀不上的,可是能說上一半句話也是好的。
“我們郡主沒有什麼好與狀元公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