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遠遠地看起來像個貴女,隻是倉皇的眼神會泄露出那不足的底氣。我看著她躲閃的眼神,歎了口氣,奴婢永遠是奴婢。
但這絲毫不影響我的興趣,我什麼都不讓她幹,她隻是我的玩物,除了跪在我麵前說是,和站起身來木偶般地任憑宮人們打扮,就什麼也不會,我把她養成了廢物。
可是沒有關係,我越來越喜歡我的小女奴。無論到哪裏,我都帶著她。
當又一個冬天過去,我脫下厚厚的錦衣大氅,穿上輕薄的紗衣,突然發現自己如竹子拔節般身姿亭亭,我脫下衣衫,赤,裸地站在銅鏡麵前,看著胸前的蓓蕾微微地翹挺,細腰窄臀,一雙修長的玉腿在燈光下閃著潤澤的光。
我看著銅鏡,眼神迷離著,這個時候,我想喝上一杯青茅酒。
銅鏡中,我看到身後的缺躲閃的目光。
我一揚頭,飲盡樽中美酒,轉過身來,看著缺,她幾乎和我一般個頭,這幾年的精心喂養,我的小女奴也成了一個身姿修長的少女。
看我盯著她,缺的目光立刻躲閃開。
我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頜,微微一笑道:“脫了。”
缺眼中驚詫,但她聽懂了我的話,也習慣了順從,立刻用那一隻手快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衣衫,一絲不掛地站在我的麵前。
我審視著這具胴,體,肌膚吹彈可吹,極具美態。一雙瓊瓜般的****挺立在胸前,微微顫抖著,我伸出手,輕輕握住這一對美好的事物,輕輕捏了捏,缺的身體,立刻引發了一陣驚悸,她發出一聲驚恐又惆悵的呻吟。
我楞住了,我從未聽過這種曲調的呻吟聲。似乎有渴望,有害怕,有求饒。我很感興趣地又捏了捏,缺這一次不叫了,死死咬著牙,臉孔漲的紅紅的。
我沒了興趣,放了手,又細細打量了一番,除了那隻醜陋的殘腕,這具胴體還是十分的曼妙。
我和缺****相對,兩具美好的處子的身體,在燈光下散發出誘人的光澤。我突然笑道:“缺,你可恨我?是我砍了你的手……”
缺乍然一驚,立刻匍匐跪在我腳邊,連聲說道:“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我嘴角的笑凝固了,我低下頭,看著她黑瀑般的長發披散在地,遮住了斷手,也遮住了大半個身軀。我冷冷地說道:“那就是說,你恨了。”
缺小聲抽泣著:“奴婢不敢,奴婢的命都是公主的。”
我親手拉起她,溫和地笑道:“別怕,我喜歡你。我不會殺你,隻要你好好呆在我身邊,沒有害我的心,我會一直待你很好,讓你過好日子,就像現在一樣。”
缺連連叩首。
我看著這具光潔的胴體,突然覺得日子也不那麼無聊了。
楚宮中最美麗的公主,整日帶著少了一隻手,卻十分漂亮的女奴缺在宮中閑逛,這是宮中一景。
這一天,夏日炎炎,我帶著缺和一大堆仆從,在湖邊的亭中納涼。我揉碎了苞穀做的糗糧,丟在湖裏,喂著一堆搖頭擺尾索食的錦鯉。
驪帶著兩個宮人,遠遠地走了過來,目光越過我,直接盯上了我身後的缺。缺感覺到了她那狼一樣的目光,立刻怯怯地躲在我身後。
我拍了拍手,拍掉了手上沾的餅末,向驪笑道:“你總是惡狠狠地盯著個女奴幹什麼?她是我的人,你不知道嗎?”
驪收回了目光,又狠狠地剜了我兩眼,嘴中嘟囔著:“你個蠢貨,總是把好東西給她帶,你也知道她是女奴,她也配!”
說罷狠狠地啐了缺一口。
缺不敢反抗,隻是愈發地縮了頭,躲在我身後。
我笑道:“這是我的東西,我喜歡誰,便讓誰戴,與你何幹?”
驪不說話了,她才是真正的蠢貨,永遠不服輸地挑戰著我的底線,被我罵了,又不敢回嘴,陰鷙地看著我笑道:“還沒有恭喜你呢,聽說最近向你提親的人不少,你這個禍害,可算是有要離去的一天了。”
我雖然小她兩歲,但鬥嘴的本事卻總是高她一段。我笑眯眯地說道:“大家姐妹一場,就算我嫁了,也會捎帶上你的。我會指名和母親要了你隨我媵親,我去哪,你便跟去哪。你和缺,就一直陪著我,我是當家的主母,你和缺便是伺候我和夫君的人,可好?”
驪氣得渾身發抖,突然伸手,揪住我身後缺的頭發,另一隻手不停地打著缺的肩膀,口中叫道:“你個****!我是公主,我才是公主,你安敢和我齊頭!”
我的侍女吉上前,將她拖開,又將缺護在身後,冷冷地看著撒瘋地驪。
我絲毫不生氣,對於我來說,缺不過是個玩偶。驪,才是我覺得最有趣的一個。說到底,我不過是利用缺來逗弄這個愚蠢的姐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