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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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家。
藍臨天一把拍向桌子,上好的紫檀木桌瞬間潰散。
聽得下人稟報,藍家其餘之人紛紛趕至大廳,才一進門,就看見這驚心的一幕。
藍礬一看扶著藍無擎的父親,趕緊上前幫忙,口中低低問道,“父親,你們不是去參加宴請了嗎?怎麼會這個樣子回來?二叔這是怎麼了?傷的如此之重?”
一聽宴請,還未等藍無簡開口,藍臨天已經憤憤的開口,“宴請?哼!這個逆子,簡直是將藍家害死了!為了一個低賤的女人,如今得罪白鶴,連君沉那個小角色都敢踩在我的頭上了!”將那信封狠狠甩在尚在昏迷的藍無擎臉上,“今夜一過,藍家隻怕要成為整個霧都大陸的笑柄了!”
藍礬一看那信封的字,不由大驚,一把拿過,看著落款,“羽心鶯?這不是那個失心瘋…。,這不是二嬸的名字?”
“閉嘴!”藍臨天此時一腔怒火,抄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茶杯就往藍礬麵上砸去,“那個賤婦不是你二嬸!沒看到嗎?她把這個逆子休了!嗬,公開休夫,真真是天大的笑話!”
藍礬一時不查,被那茶杯砸的頭破血流,一旁一直不敢說話的赫連靈一看這架勢,頓時哭喊著,“天哪,礬兒!”
“哭什麼!又沒死人!”平時赫連靈喜歡哭哭鬧鬧就算了,可今天藍臨天心情極度不爽,看著赫連靈那模樣就覺得煩心,“要哭滾回你赫連家哭!”
赫連靈愣住了,因著自己的娘家是赫連家,藍臨天對她向來是客客氣氣的,從未向今天這般發火,這讓赫連靈不知所措,抱著自己受傷的兒子,委屈的看向了藍無簡。
藍無簡自是知曉此時藍臨天的心情,兒子受傷固然心疼,但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藍臨天的黴頭,隻能朝著赫連靈使著眼色,讓她趕緊帶著藍礬下去。
這邊赫連靈剛想動,藍臨天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卻讓她不敢動彈,隻能抱著兒子瑟縮在一邊,盡量不再惹惱藍臨天,心中卻是不斷咒罵,待她明日回娘家走上一趟,定要叫父親好好壓一壓這藍臨天。
“這是怎麼了?”姍姍來遲的藍家幾位長老,不由目瞪口呆的看著滿屋的狼藉和傷患。
“幾位長老來的正好,”像是終於找到一絲底氣,藍臨天狠狠舒了一口氣,趕忙將今夜之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藍無簡當時也在一旁,知曉事情全部經過,所以並沒有什麼吃驚,可是幾位長老和赫連靈等卻是聽的張目結舌。
“這藍凰怎生得那般肆意?”大長老藍奇一臉驚異,“當初我們養他這個廢物已經算是仁至義盡,如今他對藍家竟是要恩將仇報?”
“嗬,我就說過,當初就不該讓他踏入藍家一步!”二長老藍毅冷哼一聲,斜眼看著藍臨天,心中暗道活該,當初自以為是,如今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夠了!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藍家可謂腹麵受敵,”三長老藍海嗬斥了一聲,又望著藍臨天,“家主,事到如今,我們不如暫且隱忍。”
藍臨天此刻心中怨恨雖未消,但理智卻回來大半,掃一眼被自己砸的頭破血流的藍礬,不由閃過一絲愧疚,旋即又恢複平靜,點了點頭,“三長老,說的極是,看樣子,白鶴必然煉製了什麼極品藥劑讓藍凰能夠重新修煉,若是赫連狂沒有騙我,那麼他隻怕真能有幻王級別,後有霍西和白鶴撐腰,風頭正盛,且那君沉也不是好相與的,今日他野心暴露,隻怕很快會有行動!真是整日打鷹終被鷹啄了眼,想不到君沉也是個野心大的。”
“哼,放著皇上的龍椅不好好享受,偏要躺著渾水,想必也是我們幾大世家太過捧他了,忘了自己的本分了!”大長老也是一哼,“他今日既是敢這般做,恐怕也是謀劃許久的,不過今晚其他世家也不是傻子,君沉我們不必擔心,自有人會收拾他!”
“當務之急,還是集合藍家其餘分家勢力,”三長老皺了皺眉,說出了重點。
“這是自然!”藍臨天幾乎扭曲了一張臉,“藍家不會就此倒下,藍凰想讓我藍家垮台,他還嫩點!”
正當眾人還在合計商議之時,管家王伯卻匆匆來報,說是有人拜訪。
藍臨天心中大為奇怪,這麼晚還誰有會來拜訪?“來人是誰?”
“藍凰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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