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彰華會魁首(1 / 1)

考題是彰華會每年都會出的,但誰知今年會出這樣的怪題。若沒有足夠的遐想,想對出題還真是非一般難。

場下吵聲依舊,陳清風捋了捋胡子,大聲說道:“各位靜靜,有沒有想嚐試的?”“這怎麼對,什麼都沒有”“是啊,您這白紙一張,讓我們怎麼對”“白皆是空,空亦是有”身穿藍袍的男子搖著手中的扇子說道。“哦?嗬嗬,有意思,敢問公子姓名”陳清風問道,“月淩軒”月淩軒笑著回道。這邊剛說完,那邊又有人發話了,“空空如也,既是白,也是黑。”“這怎是白,怎是黑?”陳清風皺著眉問。“白能驅走黑,黑亦能掩埋白”這笑得如此溫柔的男子,陰柔的回答道。“公子,敢方便說一下您的姓名”“嗬嗬,在下染闕歌。”“請問還有那位公子?若沒有了,老夫就……”陳清風還未說完,北冥蕭將扇子舉起說:“等等,這白亦是白,黑亦是黑,空亦是空,有亦是有,看是沒有關聯,其實你中有我,我中透你。”“好!敢問公子姓名?”“裴明曉,幸會”北冥蕭拱手笑著對陳清風說。“再問一遍,還有那位?”原本安靜的場下又吵了起來,“哎,看來今年是沒戲了”“還是明年再來吧”“我看這三個都非等閑之輩”陳清風見此,便說道:“看來是沒人了,那麼請答出題的三位公子上台”大家邊小聲說著邊看著這三位上台。果真是各有個特點,裴明曉著一身黑,雖說黑,可衣裳上細膩的刺繡,可是一點沒被黑掩蓋,相反黑則襯托出了這刺繡。月淩軒身著藍袍,這介於天與海之間的顏色,透露出了月淩軒的獨特氣質。身穿白袍的染闕歌,手持一把油紙扇,溫柔的笑容讓一般女子都無法抵抗。從三位衣著的打扮就能看出,非比一般人。陳清風笑著,拱手對著台下人說:“我宣布今天的獲勝者就是這三位公子,恭喜,今天的考試就到此,明日親各位到墨穀最靜美的地方——靜幽穀,再觀看第二場比賽。”說完,台下的人便散去,議論聲也慢慢消失。“三位公子請回去休息吧,與今天同一時間比賽,請各位一定要準時到達”陳清風對著台下的人說完,轉身拱手稍彎著腰對北冥蕭他們說。大家互相道別後,便走各的了,路上司徒宇問:“爺,您真的要參加下去,萬一那個人還沒出現,那您……”司徒宇皺著眉,低了頭。北冥蕭看了看這街道的燈火說:“我知道,但若不冒這個險,就真的沒希望了”說完便於司徒宇向客棧走去。晚上的墨穀燈火通明,街上的人們還在叫賣著,這景象好似過年。

“爺,爺您怎麼了,爺~”司徒宇著急的喊著,北冥蕭剛走到客棧門口便突然倒下,口吐白沫,臉色發青,這無疑是中毒的表現。就在司徒宇不知所措時,秦真出現了,他看此狀況便跑過去問司徒宇:“他怎麼了?”還未等司徒宇回答,秦真又說:“來搭把手,我把他背上去”“這……公子……”司徒宇有些猶豫地說,“磨磨唧唧什麼,再不快點,他就沒命了”秦真皺著眉對司徒宇厲聲道。司徒宇愣了愣,才把北冥蕭趕緊的弄到秦真的背上,司徒宇在旁邊扶著,三人便上了樓。司徒宇先走在了秦真和北冥蕭的前麵,將門推開,轉身幫著秦真把北冥蕭移到了床上,司徒宇起身準備關門時,秦真便已開始紮針,“您這是……”司徒宇又坐下問秦真,“別說話,麻煩把門一關”秦真嚴肅的說,司徒宇看了看秦真,又看了看北冥蕭,利索的起了身去關門。司徒宇轉過身來,這針已經紮完了,“好了,沒事了,明日等他醒了,給他吃些清淡的,便行”秦真起身,邊收針,邊對司徒宇說。“誒誒……多謝公子相救,好在今天碰上您了,這要是沒碰到,我們爺就……”司徒宇帶有抱歉的口吻說,“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那日你們帶我來墨穀,今日就當換你們人情了。嗬~在下還有些事,要先走一步,抱歉,告辭了”“公子,您慢走,耽誤您事了”兩人互相拱手,向彼此鞠了躬,秦真轉身便出門了。司徒宇回到北冥蕭床邊,對著昏迷的北冥蕭說:“看來是我多慮了。”司徒宇鬆了口氣,幫北冥蕭蓋好了被子。客房外,有一隻耳朵一直貼在這雕有精致花朵的門上,聽完司徒宇說的話,便笑著走了。

這熱鬧的夜,終於靜了,月亮散著冷光。雲它時不時的遮住月亮,總感覺它預示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