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疏恙瞟了宇文朝華一眼,宇文朝華對她無辜一笑。
“在下十分不解,請兄台明言。”她詳做不明。
司明一聽,感覺有戲,“遊少俠武功這麼高,再等三年,等下一屆再拿第一也是一樣,可是在下卯足了勁兒才拚到第四場,隻要在下打入決賽,無論輸贏,都可名揚天下,在軍中拿個差不多的職位,也省得家裏那老頭子對我不停地打罵,現在並無戰事,能在軍中謀職並不容易,還請兄弟給在下這個機會,當然了,不會令遊英雄損失太大,隻要您說過數,多少錢也可以,隻不要錢,我還有農莊,鋪子,當然,還有貌美如花的小女子,嘻嘻。”
李疏恙瞧著他,笑了笑,“有沒有貌美如花的小男子?”
略一愣,轉瞬露出會心的笑,忙道:“有的有的,要多少有多少。”
“那好。”她道,“成交。”
司鳴大喜,起身yu拜,李疏恙笑嘻嘻地指著太子殿下以及李山長對他道,“我是同意了,不過也得問問這兩位的意見。”
困惑地望向二人,司鳴道:“這是什麼意思?”
李疏恙指著李玄:“介紹一下,這位是李山長。”、
司鳴:“·······”
“至於這位——”她又對宇文朝華拱了拱手:“這位是太子殿下。”
司鳴瞪大了眼,太子殿下對他寬和一笑,司鳴立馬癱坐在椅子裏:“遊遊、遊英雄不要開玩笑······”
太子殿下起身道:“明兒上朝,讓司鼎榮呈一份罪己書,李山長,我們走。”
三人不管司鳴反應,徑自走出薑子樓,幾個人沒有多說什麼,其實這種事在各國都很常見,她忽然想起泉城之主的知府縣丞葛蘅。
“葛蘅?”太子買了一小堆棗子,用帕子包了遞給疏恙,“他有個外號叫‘長藤’,意思是說一但被這個人看上,不纏死你不罷休,有好幾個比他還要官大勢強的主都栽在他手上,還有個說法是這個人手長,十分愛財,去年一年淨收白銀三千兩、黃金一千兩,古董、字畫不計其數。他一妻兩妾,隻有一個女兒,三年前嫁給驍騎參將範天方,即是範東方的同族哥哥,去年給他生了個兒子,取名範長保······”
李疏恙:“······你贏了,算我多事,隻是最近有邱讓的消息嗎,這麼久沒見他折騰,我還真不習慣。”
太子殿下笑了一下,道:“他嗎,他現在該是回國了,準備去跟堯國公主提親。”
“什麼!”李疏恙驚道:“他怎麼能這般無恥,這種事邱烈都好意思幹,還有什麼事是他幹不出來的!”
李玄瞟了她一眼,這事兒我沒說,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啊。
李疏恙斜眼他:“你瞟我幹嘛?”
李玄道:“不幹嘛。”
李疏恙:“不幹嘛是幹嘛?”
李玄道:“我說主子,你說這些年你把所有事兒往我手裏一塞,自個兒撂爪是幹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李疏恙摸著下巴:“你是不是想把我氣走然後跟太子兩個人單獨相處啊?我不會上當的,不過你要想清楚,宮鬥不是你強項·······”
“·······你贏了。”李玄道。
“能得李山長青睞,朝華之幸也。”太子殿下頷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