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或許這是愛(2 / 3)

“都住手!”獨孤錦將沒用的獨孤蒼荏丟在身後,大喝一聲,將宮內的侍衛喝退。於是尹風從人群中露出來,他的手正掐著君若淚的脖子,要置她於死地。

君若淚滿含淚水的看著獨孤錦,希望他不會袖手旁觀。

“尹風,好久不見。”獨孤錦問:“可是,你……為什麼要殺她?”

“顏心死了,而她的身上,就插著這個東西。”尹風從懷中掏出一件東西,攤在手中,問:“你應該認得這是什麼。”

這是別離鉤!君別離的別離鉤!

“怎麼會……在顏心的身上?”獨孤錦失聲問。

尹風說道:“這個,應該問你的夫人。”

他鬆開君若淚,讓她喘口氣,為自己辯解。於是君若淚的脖子得到了片刻的舒緩。

“我為什麼要殺那個顏心?”君若淚很委屈的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那這個別離鉤,怎麼解釋?”尹風厲聲道:“普天之下,再沒有第二個人使這種特別的暗器。可是你爹已經死了,隻有你有可能用這種東西!”

“真的不是我!”君若淚一邊叫著一邊往後退去。她真的想不通,爹的別離鉤怎麼落到別人的手裏?當然,她更想不通,自己安靜的躲在宮裏,竟還會招惹這種是非。“我一直在宮裏,怎麼會去外麵殺人?王,你要信我!”

君若淚本來是想趁尹風不注意時偷偷離開他的牽製。但是,她的動作明顯不及尹風來得快。她還是被抓住了。於是,她隻好可憐巴巴的看向獨孤錦,希望他能幫她脫離險境。

“尹風,這件事情恐怕沒有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獨孤錦來到他的身邊,握住他緊緊抓住君若淚的手,說:“如果我們還是朋友,請相信我,我一定會替你查明真相。”

他們還是朋友嗎?獨孤錦不把握。眼前的尹風,武藝已經到了極其精湛的地步,那麼,人,也許不再是五年前那個簡單的人了吧?尤其是在失去了端木顏心之後,他還會把獨孤錦他們當做朋友信任嗎?安撫好君若淚之後,獨孤錦就起身要離開別離苑。但是,已經閉目躺在床上的君若淚又開口說話了。

“王,明天你還會來嗎?”

但是獨孤錦沒有回答。他隻是徑直走出去,像往常一樣留給君若淚一個回味的背影。

唉,這個男人。他從來不願意給她一個承諾。

君若淚悄悄歎了口氣,臉朝著床內側,閉上了眼睛。這樣,就沒有人看到她悄悄流出的淚水了吧?

“她好像很愛你。”

獨孤錦在前麵走,阿左在後邊跟著。靜靜的走了很久,她才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但是,獨孤錦並不理睬。

“喂,獨孤錦,你要像鴕鳥一樣躲避問題嗎?躲得了一時,但是以後,你不也得麵對嗎?”不知為何,阿左有些氣惱。

“我們,我和君若淚之間,沒有什麼關係。”獨孤錦停下來,將阿左拉近自己,說:“隻是為了一個約定,我要守護她。”

溫暖的氣息吹在阿左的臉上,弄得她覺得不自在。

她表情怪怪的說:“你解釋什麼,我又聽不懂……”

“你聽不懂嗎?那你聽聽,我的心,那裏隻藏了一個你……”

獨孤錦將阿左的手拉至他的胸口,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阿左想抽回手來,但是沒有想到整個人又被獨孤錦給抱住。然後,他的唇覆蓋住了她薄薄的雙唇。

她忘記了掙紮,忘記了呼吸,甚至還忘記了看看此時的環境示不適合溫存。

“喂,三王爺,一錠金子,拿來吧。”

禦花園的一角落,金雪兒眉開眼笑的向獨孤蒼荏伸出手,得意的說道:“我說他們一定會親嘴兒,你還不信。看,輸了吧?”

獨孤蒼荏輸得好不痛快啊。他有些生氣,還有些詫異。明明他這個王兄是不喜女色,所以才隻討了君若淚這麼一位夫人,還遲遲不封其為妃。可現在他怎麼大白天的就在禦花園中親親我我?更可氣的是,他懷中的女子相貌醜陋,怎麼配得上他呢?

不懂!氣憤!所以獨孤蒼荏準備賴賬了。

“喂,你可是尊貴的三王爺!不會連這麼一點點小賭都輸不起吧?”金雪兒見獨孤蒼荏要閃人,於是拽住了他。

“怎麼會?”獨孤蒼荏整整衣衫,站好,一副很嚴肅的表情說:“你這是以小女子之心度我大丈夫之腹。”

“那好。小女子沒見識,隻認一錠金子。”擺出手勢來,看你還敢不敢賴。

“你年紀小小,怎麼就認的錢呢?”獨孤蒼荏一臉痛惜的表情,伸右手往懷中探了探,左手卻拉住金雪兒,著急的說:“好戲好戲,你看我王兄……”

獨孤錦,又在做什麼?

金雪兒的視線被獨孤蒼荏給成功的轉移了。

獨孤錦溫柔的將阿左抱了起來,將她放在亭子旁的石凳上。

“你要做什麼?”見他脫自己的鞋子,阿左很緊張。要知道,她這鞋子裏,藏了不少秘密。

獨孤錦不說話,將她墊在鞋底的硬木塊給抽出。

“墊著這東西走路很累吧?”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