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的箐紋向秋沫問道:“那現在如何是好?你我皆是女子,是不可觸碰他身體的。可現在除了你我之外就再沒其他人…”
箐紋未說完,就聽見秋沫興奮道:“主子,可以去找殿裏的奴家子幫忙,秋沫想他們一定比較有經驗,況且也不會失了男子的清白。”
箐紋狠狠地敲了一下秋沫的額頭,隻見秋沫頓時淚花就要湧現,也不覺歉意,粗聲道:“笨蛋秋沫,我不是說了不要張揚了嗎?!你這會兒一說,且不是宮裏的人都要知道了,那我們之前的功夫不久白幹了?!”
箐紋微微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繼續道:“就算他們能保密,但還是會有機會泄露出去的。他的存在像個謎一樣,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不可打草驚蛇。隻是現在能瞞一時就一時,相信被發現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如果一開始就隨他生死,我大可見到他時便喊太醫過來診脈,也免去了他在我這兒的麻煩。等到時母皇一來,他有救與否隻憑母皇的一句話了。但是我現在還不能這麼做,他是生是死還要有我來決定,在我還未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我們絕對要保守這個秘密。明白嗎?”箐紋霸氣的說完,一臉認真的看著秋沫。
秋沫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盡管這樣說,那究竟誰去上藥還是個問題。箐紋皺著眉,歎了口氣道:“現在他還昏迷著,傷口上的血有些已經結了,隻是那傷都太過嚴重,不馬上處理隻會鬧得不好的下場。”
“既然不能讓其他人幫忙,但人卻是要治療的,你不肯,那隻好由我來。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如若他醒來發現,到時候我們就看情況而定。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於是主仆兩人便開始忙著治療,但過程主要是箐紋在做,秋沫在一旁打理。因為秋沫是死活不願觸碰甚至看男子裸體的。
當時要揭開臉布還是箐紋軟硬皆施的結果,箐紋無奈隻能親力親為。
這可是南宮湮第一次為別人做這樣的事。當自己還是很小的時候,她就是一個人,沒有朋友,也沒有關心自己的人,有的隻是那所謂的養父。他經常和她說,隻有自己強大了,才不會被人踩在腳底折磨。
養父為了鍛煉她,讓她完成一樣樣如地獄般的特訓,還經常被人丟到森山中與野獸搏擊,大大小小的傷她都受過,所以自己包紮到是成了常見的事,而為別人做這種事她一次也沒有嚐過。
從小她就是以自我為中心,隻是為了能更好的生存,她挺過來了,在那最艱苦的日子裏,所以心底也希望這男子能挺過來。
隻是看著這黃金比例般的身材,箐紋就開始讚歎起來。雖說身上帶著傷,但也不阻礙那美感,反而有種脆弱,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
清理過程中,箐紋不忘隨帶沾點兒便宜。要是放到現代,她敢保證,男子去當model肯定能一炮而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