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主仆兩人像是達成什麼似的,隻見箐紋向後退了兩步,秋沫卻來到床前,手輕輕的觸上黑布,懷著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慢慢地摘下那礙眼的東西。
接著秋沫一聲驚歎可把身後的箐紋嚇著了,以為和自己所說的一般。頓時各種想象出現在箐紋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直到秋沫硬拉著她到床前,這才看到一張驚人的臉,頓時整個人都驚呆了。這是要用怎樣的言語去形容的一張臉,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那都不足以形容床上的人。
那像出水浮蓮般精致的臉,即使因受了傷,而略顯蒼白,但卻不能影響整張臉帶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衝擊,是那麼的吸引與致命。
仿佛就是墮落的天使,引誘無知的人,讓她們為他而傾倒,為他而舍棄靈魂,甘願成為他腳下的俘虜,即使被踐踏也無所謂。
長長的睫毛輕覆在雙眼上,仿佛以此來掩蓋他散發出的光芒,同時又在誘惑你,讓你不僅幻想那雙眼的睜開又將是哪種景象。
被束起的青絲可能因為打鬥過的關係吧,略有幾縷鬆散開來,隨意的搭在他泛著病態的臉頰,似真似假的誘惑著你,使你萬劫不複。
如若那睜開後的眼睛像閃動著千種琉璃光芒般美麗,配上美輪美奐的容貌,那可真是漂亮得不似真人。
箐紋遙了遙頭,拋開心中被迷惑的想法後,發覺自己竟然在一個陌生人麵前失態了,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肩上突然一暖,原來秋沫那了件輕紗給她披著,同時耳邊響起秋沫關心的聲音,道:“主子,夜裏越發涼了,您可要注意身體才是啊。”
箐紋攏了攏身上的輕紗,知道秋沫關心自己,隻是現在沒有心情去感激什麼。之前被影響的心情並沒有好轉,不耐煩的讓出床邊的位置,懶散道:“好了秋沫,我沒事的,別浪費時間,快些給他上藥吧。”
隻見秋沫猶豫沒有上前,箐紋不覺有些奇怪,問道:“幹嘛了,秋沫。你不會上藥嗎?不至於吧。”
“不是的主子,其實是男女有別啊。秋沫是女子,不方便觸碰男子的身體。除非是自家的夫君或父侍,否則一旦觸碰,可是要對他負責的。”
雖然秋沫心中對床上的人頗有意思,但目前主子還是第一位,其他的都不準自己去想。微微頓了頓,繼續道。
“如果不那樣做的話,男子以後定會被人恥笑,因為他已是不潔之身。男子都看重自己的清白。
其實在玄冥國,如若男子被妻主以外的女子毀了清白,無論是被迫還是自願都將會被說成不守婦道。
輕則日後不得出來見人,重則要被處以浸豬籠,可是相當忌諱的。”秋沫一口氣說完,粗喘了一口氣。
箐紋聽後皺緊眉頭,原來還有這回事,這就是所謂的女尊社會吧?可是也不用那麼保守啊。
回想以前社會也算半個男權世界,但女子也不會因失了身或被人碰了就不結婚吧,真是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