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飛劍上下來,魔皇已經迎了出來。

“就問姑娘的大名,今日有幸得見啊!”魔皇微笑著看向夏小愛。

心裏卻想著:“像,真的是太像了!”

像誰?自然是夏小愛的母親秋嫣兒啊。

“魔皇陛下!”夏小愛點頭致意。她如今算是和各界之主平起平坐的,所以根本不會自己貶低自己的身份。

這個時候上虞又開始捉妖了,要是一般的人,看到你老爹對人家都這樣客氣了,你就消停一些算了,腦子再白癡也不至於這個時候跑出來作啊,可惜,有句話說的好,不作就不會死。

這句話此刻用在上虞的身上再恰當不過了。

“父皇,你要給兒臣報仇啊,這個賤女人抓了女兒還刮花了女兒的臉,不但如此,她還扒光了女兒的衣服,讓女兒在大眾麵前跳豔舞。”

上虞嗚嗚的哭,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

父皇臉色瞬間變了,這些他不是不知道,早在殤歌沒有離開的時候,他便接到了稻城和遊城守備的傳信。那會殤歌被皇後拉去了後宮,思前想後,認為自己還是裝傻充愣的好,憑著殤歌和夏小愛的交情,怎麼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死掉,可他萬萬想不到,自己女兒白癡到了這種程度。

魔皇來不及說什麼,夏小愛卻動手了,她轉回頭走到上虞的麵前。

“這一路上,你罵我罵的可爽快?”夏小愛笑眯眯的問。

上虞冷笑:“爽,可惜我不能吃了你,你這個賤女人等著,等會讓父皇找一百個男人上了你,我看你還有什麼臉麵囂張。”

夏小愛笑眯眯的點頭,伸出一根手指緩慢的點在了她的眉心。

上虞微愣,不等明白是怎麼回事,頓時感覺到眼前一陣幻象傳來。

眼前的景色瞬間變換,無數個男人出現在她的麵前朝著她緩緩走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上虞慌亂的擺手,嘶啞著聲音詢問。

可惜不管她問什麼,那些男人都不該初衷,先是第一個人壓上來,身後的人一個接著一個跟著。

上虞瘋了,她的雙手不停的擺動,身子也跟著扭動,先是驚恐的哭聲,叫聲,之後卻是舒服的呻吟聲。最後變成了求饒聲。

雪竹和紅衣摸了摸鼻子,讚歎的瞟了一眼夏小愛,

恐怕這個天下,隻有夏小愛才會這樣囂張的當著人家老爹的麵如此惡心的懲罰人家的女兒。但是很讓他們舒爽啊。

魔皇和殤歌臉色一陣蒼白,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上虞,別過頭去,眼不見為淨。

夏小愛見狀淡淡一笑:“魔皇陛下,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野女人,居然冒充您的上虞公主,這一路上罵了我一路,把我們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呢,尤其是我的老娘,各種侮辱各種賤啊。”

夏小愛笑的越是燦爛,眸底的寒光就越是驚人。

魔皇凝眉:“姑娘說的是,不知道何處來的女子冒充我的上虞公主,這種女人早就應該殺了才是。”

說道這裏,幾乎不用夏小愛回答什麼,魔皇一揮袖子,上虞的頭啪的一聲碎裂了,腦子也開了花。

殤歌抿唇不語。

為了魔界,犧牲一個上虞的做法,他能明白,隻是這畢竟也會父皇的親骨肉啊。

夏小愛見狀淡漠的轉開了視線懶得去看地上的碎肉一眼。

這時候,紅衣忽然咦了一聲,接著邁步上前,伸手探向了上虞的腦袋。

眾人聽到聲音也好奇的轉過頭,看著紅衣從那一堆的碎肉中拽出來一個小人。

小人隻有嬰兒的拳頭大小,全身都染著血跡,似乎還沒有完全死去,揮舞著小手掙紮。

“這是什麼?怎麼會在這個女人的腦子裏。”紅衣的話音未落,魔皇和殤歌閃身衝過來,

魔皇拿出一個水晶瓶子將那個小人接過來,確認暫時不會死去後,放進了小瓶子裏。

“太好了,終於找到了一個活著的!”殤歌有些激動。

魔皇也是點頭,隻是,低頭看了看地上的上虞,臉色白的更加厲害了。

父子兩個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