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可是夏小愛?”殤歌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是我,”夏小愛笑了,看來不管到什麼地方去,背後有人好辦事啊。
眨眼之間,殤歌在夏小愛的麵前降落。
“夏小愛,能這麼快就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激動之間,殤歌衝上來就想要給夏小愛一個擁抱。夏小愛一下子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根手指阻止了殤歌要靠近的身體。
這家夥倒也不惱,臉上依然是一副熱情洋溢的笑容。
隻是,這樣熱情洋溢的殤歌,直接看呆了後麵的幾人,雪竹和紅衣大跌眼鏡。殤歌的冷酷無情可是整個魔界都有目共睹,有誰見到過這家夥如此熱情的一幕啊。
別說是這些人,恐怕就算是魔皇和皇後,恐怕也沒見過幾次殤歌笑。
至於上虞和離弦,直接就嚇傻了。
這還是她們的太子殿下麼,還是那個平時看上一眼就會讓他們全身顫抖的殤歌麼?太挑戰他們的承受能力了啊。
殤歌和夏小愛聊了一會,詳細問了火姬死的情況,還有到魔界後發生的事。夏小愛倒也配合,有什麼說什麼。
都說完了,將身後的上虞與離弦都拽了過來。
“你的弟弟妹妹都交給你了啊!”夏小愛眨了眨眼。隨後扯開了刑天鞭放人。
離弦很老實,就算被放了,也念頭耷拉腦的躲到了殤歌的身後,這就是自知之明。
至於上虞就不同了:“太子哥哥,這個女人打我,還扒光了我的衣服讓我跳豔舞,賤女人,我要告訴父皇殺了你!”上虞見太子哥哥在,知道自己死不了,躲到殤歌的身後叫囂。
她也明白殤歌從心裏向著這個女人的。在她看來,就算殤歌向著這個女人,也不會讓這個女人殺了自己,所以趁著這個機會痛快痛快嘴,等見到了父皇再告狀。
可惜,事實證明,胸大無腦的女人,任何時候都是白癡的代名詞,當然,這種說法不是絕對的,隻是一部分。
顯然上虞就是其代表人物。
上虞剛罵完,殤歌的臉色微變,不等說什麼,夏小愛的身子動了,手裏的刑天鞭化作一把小巧的撓子,瞬間在上虞的臉上一邊撓了一下。
刑天鞭的速度太快,讓上虞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她就看到了一道光閃過,然後那個女人笑容詭異的看著自己,而雪竹看向她的眼神卻是濃濃的嘲諷了。
上虞微愣,正要接著罵,猛然發現臉上有熱熱的東西流過,伸手一摸居然抓了滿手的鮮血。
“啊!血!血!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血?”上虞傻眼了。
“這是對你胡言亂語的教訓,事實上,我早就想這樣做了,隻不過那會你家人不在,我也懶得動手。”
“你說什麼,你是因為我太子哥哥在這裏,你才會?”上虞傻了。
夏小愛挑釁的點頭,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其實她本不打算和一個丫頭計較什麼的,如果不是這女人罵出了她的真火,她也就看到殤歌的麵子上息事寧人了。
上虞這下徹底的崩潰了。
“賤女人,你居然毀了我的臉,我和你沒完,我要讓十個,不,要讓一百個男人活活的幹。死你!”
上虞罵聲不休,越罵越是難聽,後麵幾乎什麼話都出來了。
夏小愛卻越聽笑的越燦爛。
殤歌扶額,心裏一陣哀嚎:“上虞,你給我閉嘴。”
如果是在平時,殤歌怒吼一聲,上虞立馬嚇的閉嘴,而且半天都不會出言的,在魔界,殤歌就是有這樣的威力。
可現在,上虞處於竭斯底裏的半瘋狀態,根本是不能用常理衡量的,所以,她越罵越歡暢。
夏小愛也不攔著,由著她罵!
“我想要去魔神壇,還要多久?”夏小愛索性不搭理他,轉頭問殤歌。
殤歌抱歉的看了看夏小愛:“就在前麵,我們的魔神宮裏,我已經和父皇說了這事,他說會考慮的,你放心,應該不會有問題的,隻是,魔神壇是我們魔族曆屆先祖的墓地,也是禁地,裏麵危險重重。你要小心!”
夏小愛點頭:“放心!”
一行人就在上虞不停辱罵的聲音中很快到了魔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