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光明不懂他們在害怕什麼,可是光明自己的兩條腿已經在拚命的打顫了,也許是馬車裏麵的那個人氣勢……氣勢太足了。
等到門外傳來一聲整齊的“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時,光明已經嚇得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至於外麵為了我和南喬發生了多大的事情我是完全不知道的,我也不想知道,總之這三天我過的挺開心的,開心到全身上下二十多道傷口都沒有對我造成什麼大的痛楚。
我就喜歡躺在樹蔭下看著南喬坐在一邊為我熬藥的樣子。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下摔個夠慘,我永遠不會知道這片瀑布下麵的別有洞天。首先就是一方幽綠幽綠的深潭保住了我和南喬的命,然後就是這片深潭裏四處蹦躂的魚給我們提供了源源不斷的食物,最後就是深潭旁邊的那片小樹林給我們提供了最重要的燃料。
作為一個傷員,我自然可以盡情的享受我的福利,比如每次南喬下水捉魚浮出水麵時那種全身濕透的嫵媚,雖然被南喬用拳頭和白眼警告了無數次,但我還是要盡情的利用這次機會欣賞以後可能都見不到的、由南喬主演的香豔無比的大片。而且我自作聰明的在她下水的時候閉上眼睛裝睡,在她上岸的時候裝作睡得格外香甜,本以為我的把戲天衣無縫,結果每次南喬都能輕而易舉的拆穿,並且會以整整一個時辰不跟我說話作為懲罰。
後來我才發現自己的鼻血流的過於旺盛了,以至於地上一大灘鮮紅鮮紅的血跡,我總不能說這是姨媽血吧……
來到這裏的第三天晚上我和南喬並肩躺在地上看星星,看著看著我就問了一個特矯情的問題,我說,南喬你喜歡我麼?
南喬側過頭看了我一眼,我覺得她的眼神又帶了一點點狡猾的光澤,然後她挑挑眉問我:“那你呢,喜歡我麼?”
“我當然!”我側過身子對著她,深情款款的說:“從見你第一眼到現在。”
雖然我的表情還是比較像那種騙感情的臭流氓,可是我發誓,這次是真的。
南喬的睫毛垂下去蓋住了她的眼睛,她的一隻手指在地上無意識的畫著圈圈,然後我聽見她如蚊蠅一般的聲音說道:“誰知道你對多少女孩子……”
自詡為情場老手的我居然沒聽出她話裏麵淡淡的醋意,我隻是耷拉著腦袋一臉沮喪的說:“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七歲的時候在京城的城隍廟裏遇見了一個長得特別好看的女孩子,我好想和她一起玩,但是我拿著花走過去的時候人家直接嚇哭了,我覺得自己真的太失敗了。後來我就習慣性的去耍些花招討女孩子的歡心,但就沒有再沒有真正的動過心了,直到這次來到南邊……”
我沒有說下去了,隻是靜靜的看著南喬。
南喬的唇角突然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她斜著眼看了我一下,然後就一點形象也沒有了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就算是臉皮厚成城牆的我都被她的笑弄的老臉通紅,悶不做聲的做了起來,憂鬱的看著天空上稀疏的星星。
南喬笑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才勉強停了下來,我回過頭委屈的看著她說:“明明是我的傷心事,能把你逗成這樣,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結果南喬看見我那張委屈的臉“噗”的一下又開始笑了起來,這下終於讓我惱羞成怒的伸手過去撓她了,南喬一邊笑一邊翻了個身子躲過我的爪子,然後我就撲了過去直接死死的壓住她。
“好了我不笑了!”南喬伸手推著壓在她身上的我,收斂了表情一斂嚴肅的盯著我。
我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她,兩隻手撐在她的身側,壓低聲音一臉威脅的看著她說:“把這件事情放到你腦子裏麵最角落的地方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拿出來。”
南喬毫不示弱的盯著我的眼睛說:“我——不——要!”
然後我就低頭在她的臉上飛快的親了一下,強壓住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跳,繼續威脅的看著她說:“你要不要?”
南喬楞了一下,臉上漸漸透出可疑的紅色來,她避開我的眼光,有些無力的推著我說:“你先起來。”
我看著她,慢慢收起臉上嬉皮笑臉的樣子,很認真很認真的說:“南喬,我還是那個問題,怎麼樣才能和你永遠的在一起?”
她沒有說話,臉紅紅的避開我的眼神,放在我胸口上的手指輕輕的畫著圈。
她的指尖在我的胸口帶來了酥酥麻麻的觸感,那種觸感正變化成一種危險的信號挑逗著我的神經。
就這麼一點距離,我要是沒點什麼動作就不是正常的男人。
然後我就勇敢的低下頭,虔誠的吻住了她的唇。
我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隻是憑著我的直覺一點點的在她的唇上碾磨,那種從來都沒有的觸感瘋狂的在我的神經上跳躍,每跳躍一步,似乎都能在我的身上點起熊熊的火焰。
她的手搭在我的胸口,卻再也沒有推開我。她那雙漂亮的眼睛慢慢的垂下眼簾,有些青澀的回應著我亂七八糟的探索。
直到後來她微微的喘息著張開了嘴巴,我才想起了曾經聽到了那些有經驗的大哥大姐們傳授的秘籍。
本來是想進一步有些什麼動作的,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卻帶著掩蓋不住的戲謔響了起來:“唉,你們夠了沒?老娘我當年都沒你們這麼激情。”